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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忱看黎嵘呆呆的模样，一种异常的纯真感在里面，他轻笑一声。
“忘记昨晚的事了？”
“昨晚？”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做了一晚上的噩梦，没有陆忱的存在啊。
“你一直在哭，哭得我都差点以为你要哭过去，想要叫醒你，结果一靠近你，你就往我怀里钻。”
“我没有。”
黎嵘马上否认。
“是吗？”
陆忱笑，随后指着自己不只是抓乱，而是扣子都被扯落了几颗的睡衣问黎嵘：“这个你解释一下？”
“难道是我自己睡觉不老实，给自己抓坏的。”
黎嵘看着陆忱的睡衣，对方衣服一片凌乱，上面甚至还有一些痕!迹，看着像是泪痕。
黎嵘立刻就垂落了眼。
“对不起。”
他马上道歉。
陆忱弯着唇笑着一直都盯着黎嵘，黎嵘感到了一点点增加的压力。
“不早了，该起来了。”
黎嵘从陆忱怀里出去，手脚并用地爬出去。
就是刚下床，身体一晃，跌回到陆忱怀里。
黎嵘嘴唇色泽都淡了不少，脸上也看不见多少血色。
不等他挣脱开陆忱的怀抱，陆忱就先一步放开了手。
黎嵘逃一般地拿着衣服冲去了洗手间。
在里面洗漱过，换好衣服。
出来时心底忐忑，以为陆忱该离开了，但是陆忱还在房里。
盯着黎嵘深邃的眼神，似乎有些话要和黎嵘说。
“你做了噩梦。”
黎嵘惊愕抬眼。
“你说了很多梦话。”
“我，我都说了什么？”
黎嵘异常着急。
陆忱却微微摇头：“说的太小声了，我没听清楚。”
“哦哦，这样吗？”
黎嵘缓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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