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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抿着嘴唇,一言不。
“你是我的儿子,即使不能站在世界的巅峰,俯瞰众生,也要顶天立地。”
“这样的丧气话,不许再说。”
这跟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少年盯着母亲,捂着脸,像是从梦境中醒来一般。
他忽然笑了起来:
“娘,伱不也想过要杀了我吗?”
“动手啊。”
楚母的左手里,赫然浮现出一把漆黑的匕。
匕贴近了少年的脖子。
划过一道冰凉的弧线。
然后匕坠地。
楚母紧紧地抱住了儿子,痛哭失声。
少年的舌尖被咬破,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
楚府,练功室
楚无疆睁开了眼睛,舌头已经咬破。
舌尖的鲜血,武者的气血,让他冲开了阴鬼的幻术。
他的眼睛终于看到了鬼的样子。
阴鬼的脸庞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眼睛深陷,嘴唇干裂,微微张开露出一口尖锐而狰狞的牙齿。
只是脸上还有楚母几分往昔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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