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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门外的走廊，妈妈对郭超盘问了几句，便让他回教室了。
“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夜不归宿，你的生活费减半。”
临了，妈妈对我警告一番，踩着高跟鞋走了。
我擦了把汗，溜回了教室。
“诶诶诶！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昨晚你去哪了让我背锅？都快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这次的数学又考砸了。”
我刚一坐下，郭超就跑过来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一脸的愤慨。
我也没解释到底怎么回事，而是笑着嘲讽他一句：“你数学有哪次没考砸吗？”
一句话，立马气得郭超吹胡子瞪眼，愤怒道：“我要去告诉宁老师实情，我冤枉，我没带你出去玩！”
“别介别介，我错了，放学请你吃饭。”
我赶紧一把拉住他。
郭超满意的笑了笑，我摇摇头有些无语，除了吃还能有点出息吗？
……
作为即将步入高三的学生，考试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昨天刚考的试卷，今天成绩就出来了。
中午放学，办公室的老师们都走了，妈妈再次把我留了下来。
“看看，成绩一次不如一次！”
妈妈将试卷一把拍在桌子上，面色阴沉的吓人。
我瞅了眼桌子上的试卷，大红色的77清清楚楚，比上次下降了23分，但我觉得这是试题难度的问题，只是畏于妈妈的强势不敢反，只能继续当哑巴装死。
“你怎考的？嗯？！
都学哪去了？！”
妈妈的纤纤手指戳着试卷的分数，严厉质问。
我心想，我已经很努力了，只是天赋有限啊，数学题不会就是不会，我死抠也抠不出来啊。
“上次考的还说得过去，这次直接不及格了，你有好好学吗？啊？！”
见我无动于衷，妈妈气得一拍桌子，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本书朝我丢过来，咬牙切齿道：“说话啊！
怎么哑了？”
我揉了揉被书角砸红的额头，低声道：“可我已经很努力了啊。”
抬头瞧了眼妈妈，无无意间注意到她衬衫系开着的领口那一抹白，眼神停顿了一下，又赶紧移开。
似乎注意到了我异样的眼神，妈妈唰的起身，抓起试卷拍到我的胸前，额头青筋暴起，怒斥道：“你努力？你努力就考了这么点分数？你的努力都用到哪去了？”
妈妈越说越激动，用力推了我一把，语气急促道：“我和你爸辛辛苦苦工作，赚钱供你读书，你呢？每天上课睡觉，下课玩手机，好的不学，坏的全干，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啊？”
“你就是这么回报我和你爸的吗？啊？！”
说着说着，妈妈的眼眶突然就红了。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想起了我对她干的畜生事，抬手掩面，手指略过眼睛，似乎在擦拭眼眶中的泪，看着伤心的妈妈，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下。
“妈，我……”
“自己好想想，出去吧。”
妈妈坐回椅子上，只留一面纤弱的背影。
我几次欲言又止，却始终不敢开口，抬脚走到门口时，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转过身来：“妈，我对不起您。”
“出去！”
妈妈的声音很冷清，没有丝毫的温度。
你真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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