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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了吗？”
段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破了宋瑾的愣神。
宋瑾的动作一顿，心中有些许慌乱，随即迅速将私密衣物放回原位。
“还没好，马上就整理完了。”
宋瑾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段妍坐在床上，看着宋瑾在衣柜前忙碌的身影，眼中满是温暖的笑意。
宋瑾转过头，目光落在刚沐浴过的段妍身上。
段妍换上了睡衣，头发已经吹干，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身披水汽的轻纱，如同刚出水的莲花，清新脱俗。
想到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宋瑾心里有一些紧张。
“段姐姐，我还有事情没有跟你坦白的。”
段妍听到这话，眼睛弯了起来，笑容中带着一丝戏谑：“不是早就被我发现了吗？还有什么要坦白的？”
宋瑾瞪大了眼睛。
段妍已经知道了，而且还没有生气？
段妍看到宋瑾吃惊的模样，嘴上挂着一抹得意，一副你什么都瞒不过的模样：“你偷偷对许琴讲的话，我都已经知道了。”
宋瑾心里闪过一抹苦涩，“不是那件事情，是另外一件事情。”
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道：“段姐姐我其实骗了你，之前不是说变猫的时候是没有记忆的吗？其实哪些时候我都是有记忆的。”
宋瑾几乎不敢看段妍的脸色，但仍然坚持说下去：“那时候，我还没有喜欢上你，是因为想要探取你的机密，后来才喜欢上你的。”
段妍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正准备起身。
“别走，段姐姐。”
宋瑾急忙变出了猫耳朵和尾巴，用毛茸茸的尾巴缠住了段妍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乞求。
气氛一时凝固住了，房间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
段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宋瑾，第一次拒绝了宋瑾的尾巴，正欲开口说些什么。
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
“小妍，小瑾，有客人，快出来一下。”
门外是莲姨的声音，那声音里罕见地带着焦急和不安。
“怎么了？”
段妍轻轻推了推宋瑾，宋瑾乖巧地松开了段妍，还替段妍理了理衣衫。
门外的莲姨小声道：“她来了。”
段妍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手指紧握着下面的床单。
宋瑾敏锐地察觉到了来着不善。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她一把握住了段妍的手。
热乎乎的手心贴着段妍有些温凉的手心，无声地支持和安抚着段妍。
“别怕，我在。”
段妍的头轻轻低垂，神色隐于暗影之中。
宋瑾温和地安抚道：“段姐姐，虽然你还没有原谅我，但现在请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
段妍的目光凝固在两人交缠的手指上，态度暧昧不明，但她并未将宋瑾的手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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