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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她妈妈手段了得，不然也不能上位，没想到她这么蠢。”
“……”
走动的人群带来断断续续的讯息。
殷程瑾眸光一冷，下意识地抿起唇角，冷着脸朝殷憬的方向走去。
可他刚迈开两步，就被熟悉的人影拦下。
胸膛里蔓延着无力与厌烦，殷程瑾皱紧眉头，不悦地盯着时小小：“你又想闹什么？别把我的话当做玩笑。”
“我不管你怎么进的晚宴，但我有权力把你扔出去。”
时小小的眼眶红了一圈。
她抽泣着，从路过的服务员手中拿起两杯酒。
“阿瑾……”
她递上酒杯，“我承认我错了，我一直都放不下你。
但是我知道你不可能再原谅我了。”
“以前的你总有仪式感，现在我也想用这杯酒来进行最后一场仪式……喝下最后一杯酒，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殷程瑾觉得荒谬。
他的眉头并未松开，反而皱得更紧。
殷憬那边的人群越来越多，他已经快要见不到殷憬的身影。
烦躁又郁闷，他直接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吧？”
他说完，也没等时小小说话，就想动身离开。
可下一刻，时小小忽然扑了上来。
他没想到时小小这么难缠且不顾颜面。
两人的距离太近，他猝不及防，甚至没能躲开。
柔软的身体扑了过来，还有熟悉的香水味。
还没等他发作，下一秒，他顿觉身后被淋了个彻底，酒液从领口浸入衬衣，带来几分凉意。
“我……对不起阿瑾。”
他还没发作，时小小就哭了出来。
她哭得狼狈，浑然不顾周围开始投来的视线。
殷程瑾握了握拳头，心里的燥意没能发泄，面色越发冷峻。
他深呼吸一口气，咬牙：“快滚——！”
时小小如同小兔子般被吓一跳。
她红着眼睛，大声喊了出来：“阿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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