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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仁洲在手机上聊天堪称冷漠，冰冷的文字没有语气加持，看上去总是觉得空落落的，不过好在每条信息都会回。
秦济坚持不过两天，下了班跑到封仁洲小区里掏出备用钥匙开了门给他做晚饭，封仁洲八点多回来的，没想到家里有人，秦济见他回来把菜又放微波炉里热了热，给他盛了碗饭。
封仁洲看着丰盛的菜肴有点不忍心告诉他自己吃过了，硬着头皮吃了半碗，秦济见他吃饭跟上刑似的，说：“你吃过了吧？”
谎言被戳穿封仁洲也不继续骗他了，点了点头，秦济叹了口气夺过他手里的碗，把他碗里的米饭倒进自己碗里，说：“别撑到了，你吃点菜吧。”
封仁洲“嗯”
了一声，夹了一块排骨，秦济咀嚼着食物，有些懊恼：“我的错，应该提前和你说的。”
这有什么错不错的，秦济也只是想给他一个小惊喜，饭菜明天又不是不能吃。
封仁洲说：“有错没错都认错啊。”
这话像绕口令，但秦济听了笑了笑，吃过饭后去洗了碗，然后跟封仁洲窝在沙发上看卓别林的电影。
黑白的默剧秦济看过很多遍，有封仁洲在旁边他心不在焉，伸手过去摸到封仁洲的手，手指挤进他的指缝里跟他十指相扣。
屋里开了空调所以封仁洲没挣开他，静静地看着电影不搭理秦济，秦济只是牵着他没出声打扰，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安静地看着电影。
电影放完后封仁洲掏出遥控器切到电视频道寻找有没有能引起他兴趣的节目。
秦济这下彻底没兴趣了，低头拨弄封仁洲修长白皙的手指，切换到某个频道的时候传出一个女声。
“等一下。”
秦济出声打断了封仁洲切台的动作，封仁洲放下遥控器，说：“怎么？你也看选秀节目啊？pick哪位啊？”
秦济抬头看了眼电视，又看了看封仁洲的表情，语出惊人：“哪个是你前女友？”
封仁洲装傻：“什么？”
他演技拙劣根本没想真掩盖过去，秦济听他的语气感觉不太好，凑过去轻轻咬了咬他的嘴唇，小声道歉：“对不起，我无意间听说的，你要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其实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秦济刚刚那质问的语气让他不太想回答，所以选择了装傻充愣，但秦济很快又道歉了，封仁洲想了想，还是说了：“三号。”
秦济没想到他还真说了，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脸，说：“怎么那么乖啊。”
封仁洲被他摸得脸痒，撩起眼皮看了看他，自己都老实说了对方不透露点儿事让他觉得不公平，问了句：“你呢？前男友还是前女友？”
秦济又凑过来亲他眼睛，封仁洲受够了他这黏糊劲儿，以前跟女孩儿谈恋爱的时候都没这么连体婴，抬手推了推他，说：“够了啊，亲不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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