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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摊素面？在说他？？？
没有见到她张嘴，宿傩猛地回忆起当初还在虎杖体内时，他总是表现得很奇怪的地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恍然大悟。
白九只瞧见他露出了如指掌的笑容，似乎拿捏了她的某种把柄，不待她疑惑，下一瞬却出现在不太熟悉的街头。
摆脱纠缠的五条悟抬了抬墨镜，志得意满道：“现在没有乱七八糟的人来打扰我们了！
去看樱花吧小九？”
风吹过她的发丝，令她耳垂上的蓝色显露一角，一月中旬，确实可以看樱花了。
只不过白九目前没这个心情，“随便。”
佛经念得有点多，导致她现在清心寡欲，空无杂念。
“你没有想去的地方吗？”
五条悟偏着头，眼神向下看她，好似随口一问。
这个问题有点耳熟，他似乎问过一次，白九摇了摇头，“没有。”
“……”
无言中，他又露出了她偶尔会看见的那种目光，平静却也汹涌。
白九也只能疑惑，怎么不高兴了？
「反正和你在一起，去哪不都可以？」
「？」
「怎么又开始高兴了？」
捉摸不透这只喜怒无常的猫咪，但还是去赏樱了，初绽的樱花像一颗初绽的心，柔软且稚嫩。
“你对我是不是太好了？”
回来的路上，白九问他。
五条悟可不是会谦虚的人，他咧开嘴角颇为得意，“你现在知道我的好了？”
“为什么？”
“你不懂吗？”
他歪头看她。
白九避开他的视线，看向纯净的天空，不是不懂，只是……“不理解。”
“不理解。”
她重复道。
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问题，但是他复杂的感情根本不是语言能够描绘的。
机会没有给他留下充裕的时间，他不想等待。
“那就不要理解了。”
他拉住她停下脚步，注视着她灰沉的瞳孔，用不容辩驳的祈使句，“接受我。”
……
“我……”
白九憋了好久，“不……”
不清楚该怎么办才好。
众所周知，傲娇很难说出真心话。
可只听见了“不”
字的五条悟以为她想拒绝，立马就瞪圆了眼，“这种时候就不要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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