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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歌目光平静，将拳锋上的血迹抹去，淡然的看着这几人。
“想活命吗？”
听到这话。
几个大汉一愣，对视一眼，随后狂喜，赶忙磕头。
“想，想！”
“可是……你们不配。”
冷冷的声音传来。
“什……”
几人还未反应过来。
一道道罡风刮过，下一刻，头颅被一拳打碎，鲜血喷涌。
做完这些。
一切归为平静。
风和雪交杂，荒山野岭，冷风刺骨。
柳清歌缓缓走到顾长歌的身旁。
扑通！
跪倒在地。
她眼眸无神，擦去手中的血迹，然后捧起顾长歌的脸庞。
就这么静静的看了好一会。
一连串的清泪，划落她的脸颊。
柳清歌紧紧咬住牙关，带着哭腔，将头靠在顾长歌的额头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为了救我，做出这种蠢事！”
她抬起眼，额头靠在额头，近距离看着顾长歌发白的脸庞。
轻轻的乞求道。
“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丑，你醒过来，再给我做烧烤好不好？”
顾长歌没有回应。
柳清歌仿佛不知道对方已经死了，而是自顾自的，轻轻笑道。
“我一直都不好意思和你说，其实，你做的烤鸡，和我娘亲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只不过……她是我娘亲嘛，所以在我心里排第一咯。”
“可是，可是……”
说到这。
柳清歌再也装不下去了，她美眸泛红，哽咽的说道，“娘亲离开了我，现在就连你也……”
“要是当初你不出手救我，不就不会死了吗？你个傻子……”
说着说着。
柳清歌的目光，忽然落到了顾长歌的衣领，那里，隐隐约约透露出一道道泛红的伤疤。
她微微一愣，随后掀开一看，顿时神情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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