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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鬼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味道居然这么奇妙。
他还是第一次闻到这种带着花香的味道，在鲜血冒出的一瞬间白毛鬼的心中就冒出了个想法。
他找到了，这个世界上最香的血液。
剧烈的疼痛从手上传来，郑仙女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傻了吧唧干出了空手接白刃的傻事。
她的手不会直接废掉了吧。
食欲和理智在不断的作斗争，白毛鬼深吸了口气喉结上下滚动眼睛已经变得血红。
这个距离和光亮度，郑仙女看得非常清楚。
哇奥，不是武侠朝鲜纯爱小说，是志怪小说吗？白毛鬼做出了艰难的决定，他拿起一旁擦汗的毛巾压住了郑仙女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
空气一下子都变得非常安静，郑仙女感觉到到这个男人的情绪变化，意识到这似乎不是装傻的时候。
“老师，为什么您的眼睛变成了宝石红色？”
郑仙女平静的问道，怎么说也是经过21世纪看过各种iax电影的现代人，她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
白毛鬼知道他的这位学生非常的聪慧，英宗这些年坚持让她接受和王孙一样的教育，无论学什么她的功课都要比王孙和各种两班贵族子弟强很多。
一个聪明的人应该会很识时务，在他不愿意提这件事情想要放她一条活路的时候乖乖的略过这件事情。
白毛鬼抬起头，却看到了一张平静又带着真切疑惑的脸庞。
没有想象中的恐惧、惊讶、厌恶、畏惧，而是单纯的在等待一个回答。
白毛鬼能够听到，她的心跳都没有太高的起伏变化。
所以白毛鬼保持着攥紧伤口的动作，露出了自己尖牙，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旭啊，你不害怕吗？”
嚯，还有这么长的尖牙。
郑仙女看着雪白的牙齿，猜测这位一直在黑夜出现在王宫的家伙没准是传说中的僵尸。
郑仙女记得□□十年代的香港电影里，经常会有清朝的僵尸。
这些年，师徒两人都非常默契的没有叫过或是询问彼此的名字。
白毛鬼还是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叫这个学生的名字，他记得那位世子和世子嫔就是这么亲昵的称呼她。
“第一次看到确实很惊讶，不过并不害怕。”
郑仙女认真又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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