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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
张婆婆连忙摆手，浑浊的眼睛里藏着抹紧张。
南茉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不死心的确认。
“张婆婆还记得那个人的模样吗？”
“是不是大概比我高出一个头？”
“鼻梁很挺......”
“眼下，还有一点小痣。”
她竭力描绘着季宴礼的特征。
季宴礼这个人很奇怪，明明是玩世不恭张扬又高调的性子，但却极其不喜拍照。
所有采访过他的媒体都没能留下他的照片。
因此南茉无法去网上搜索了给张婆婆看。
至于两人唯一的那张合照......
已经被她锁起来了。
“不记得了。”
张婆婆瞪大眼睛，斩钉截铁的回答，末了又补充，“不过那是个矮子，和你差不多高。”
“长的也小眼睛矮鼻子的，丑的很。”
“没小南你说的帅。”
南茉愣住。
她记得上次张婆婆提醒她的时候，分明说过那个人长得人模人样。
现在说辞为什么又变了？
脑海中飞快的闪过抹猜想。
南茉按捺住心中继续追问的冲动。
她向张婆婆笑了笑，就此打住。
“我知道了。”
“我会在中午前赶回来的。”
张婆婆听她没再继续追问，心中松了口气，笑呵呵的点头。
“行行行，你去忙你的，别和我这个老太婆啰嗦了。”
说完，便拉着小车快步走了。
南茉看着张婆婆明显比平日慌张的背影，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复杂的情绪在胸腔中蔓延。
季宴礼既然来过，为什么不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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