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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摇摇头，似乎不忍再说下去。
赵丽儿嗫嚅地问道：“吸人血了？”
相国看向她，眼里有那么一抹惊讶，然后点点头。
“死了两个宫女，这事快瞒不住了。”
能送进宫，还是在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不少也都是有家族势力的。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尤其是再多死几个，怕是流言蜚语更多了。
“那皇帝知情吗？”
白昊沉声问道。
这也是赵丽儿最关心的。
如果相府为了一己私欲，真的不顾黎民百姓，甚至是连宫里都不知情，那她觉得相国也不是好官，至少不值得帮忙。
“知道，我第一时间就上奏了。”
相国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昊，“就是因为皇帝也在宫里，我这才着急。”
“皇后出自相府，如果真的......”
赵丽儿垂眸看着自己的鞋尖，她知道有个词叫弑君。
那是要诛九族的，听镇上的老人说，连家里的猫猫狗狗都不会放过。
“京都也有不少人家有类似的情况，大家都说是中邪了。”
“皇帝怕人心惶惶，这才把事情压下来，让我秘密找高人。”
相国的声音有些苍老，似乎还带着无奈。
赵丽儿看向白昊，他正思索着什么。
她又想起了白昊最开始袒露身份时和她说过的话。
那时候，天下大乱，白虎和神龙几乎全部灭亡，这才堪堪封住了生死门。
几百年间安然无恙的人间，都是白虎和神龙在守护。
“所以你让女儿去白神山找我们？”
白昊似乎有些怀疑，眉头紧蹙。
相国摇摇头，“不，起初我去的是神龙山，不过......似乎进不去了。”
说起这事，相国还颇为遗憾。
原来李玥茹来白神山之前，他就先去了神龙山，可怎么也上不去山。
他知道神龙山和皇帝一直有书信来往，回到京都才知道，神龙山那边早就断了联系。
赵丽儿想到神龙山是盛夏青玄，她在袖子里的手轻轻握紧。
“神龙山现在有结界，非必要不得入内。”
白昊没什么情绪地抬起头，“或许现在也只有白神山才能解决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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