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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阮黎。
阮黎也愣了一下。
之前在晚宴迎宾处初见苏娜时，她可没这么热情。
可是想想，自己和苏娜也算老相识了。
尤其苏娜还是妈妈好友的女儿，有了这一层关系，她对苏娜并没有那么见外。
她朝陈一曼点了点头，“嗯，我们认识，三年前……”
“三年前打过交道！”
苏娜抢断了她的话。
三年前的她，落魄卑微，那些过去她再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原来你们三年前就认识啊！
呵呵，话虽这么说，但我们这次可是公平竞争，不能因为你们认识，就把机会让给琉纱吧，阮黎？”
陈一曼脸上笑着，实则是在话中有话提醒阮黎。
阮黎抿抿唇，她当然听出陈一曼的意思。
事实上，不用陈一曼说，她也不会让步。
老相识是一回事，但商业竞争又是另一回事。
桦枫的发展和嗯嗯，是她眼下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件事。
但凡是属于桦枫的机会，她都不会拱手让人。
“苏娜，我明白琉纱刚回国，非常需要宣传的机会，但其实桦枫也一样。
桦枫还在起步阶段，能够和voe合作十周年特刊，是我们梦寐以求的机会。
更何况，我马上就要签合同了，所以这一次，不好意思了。”
说完，她重新坐下去，拿起签字笔准备签名。
“等等！”
苏娜再次阻拦，“小黎，你先等等！”
陈一曼这下真的不爽了。
“san，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可是我的办公室！”
“我……”
苏娜正编着理由，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她顿时眼睛一亮，终于等到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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