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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欲言又止，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对于卡图姆用无痕伸展咒把羽毛改造成收纳空间的事，布鲁斯也心知肚明。
但不管怎么说，收进去的东西毕竟还是在卡图姆身上，而不是去了另一个空间。
布鲁斯就很想问一声卡图姆。
你这样把一枚蛋收进贴身的羽毛里，万一真的不小心孵出什么东西来，你要怎么办。
……
回到另一边。
鹰眼抱着女儿，眼泪都已经哭干了，还没有从悲伤中走出。
他心中是无尽的悔恨，如果能早一点来，也许悲剧就不会生了。
罗根蹲在他身边，按住了他的肩膀，默默无言。
许久之后，鹰眼终于回过神来，抹掉眼泪，抱着女儿的尸体走出了金库。
悲伤过后，他还是得继续出。
布鲁斯跟在后面，忍不住询问卡图姆：“你知道凶手到底是谁吗？鹰眼不可能不想为女儿报仇。”
“我不好说。”
卡图姆飞在天上，摇头说道，“反正不管是谁，我只希望不是丧钟。”
“为什么？”
布鲁斯反问道，“你从之前开始，就一直在提丧钟的名字，他是真的很可怕吗？”
“可不可怕倒是其次，关键是他身上的盔甲。”
布鲁斯不解：“盔甲怎么了？”
卡图姆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布鲁斯真相：“丧钟的盔甲，是由钷合金制造而成。”
钷金属，也正是金属大事件中的五大金属之一。
与酒神因子、琥珀金、蝙蝠金、n金属并列。
如果布鲁斯的身体里，同时存在这五种金属，就会打开黑暗多元宇宙的大门，让巴巴托斯及其手下直接降临。
上次杰森的追杀，送来了酒神因子。
现在如果第二个追杀者，也带来了另一种金属。
那卡图姆就不得不怀疑，巴巴托斯恐怕在耍什么小心眼了。
“钷金属……”
布鲁斯默念了一番这个金属的名字，然后问道，“这五种金属，都有什么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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