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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松然当然乐意，两人走到霸克咖啡，要了两杯拿铁，周松然正打算坐到一边，白皊却拿着纸杯径直走出了店。
周松然只好跟上，跟着白皊一路下到停车场，坐进了白皊的车里。
周松然坐在副驾驶上，摘下帽子墨镜口罩，对着白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白皊深呼吸一下，“我就是白小树。”
周松然的眼睛有些睁大，“你也看了白小树的作品吗？”
“那些就是我画的。”
白皊一脸严肃地说，试图让周松然明白自己是认真的，“我是说，我就是白小树。”
她灵光一闪，从后座上拿过来自己的平板，打开自己画了一半的文件。
“想不想知道下一个更新是什么？”
白皊笑着说，将还是草稿的图片图片给周松然看。
图像上是周松然穿着这次网剧戏服的样子，画风明显就是白小树的。
周松然这下睁大了眼，目光在平板和白皊的脸之间游移。
他刚才才仔细观察过，那个叫做白小树的女孩长相普通，和白皊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他呼出一口气，“这是你们妖族的法术吗？”
白皊笑，点点头，“是的，你看——”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手放下时，已经变成了刚才的白小树。
周松然没有再表现得惊讶，而是目光沉沉地看了一阵面前容貌普通的女孩，“我当时在山上迷路时，一个自称山神的女孩叫我小树。”
他的目光悠远，仿佛透过眼前的人看到了另一段回忆。
“送我回白家村的也是她，而不是我在节目上说的白家村人，那只是我告诉家里人的故事。
我不能说自己遇到了山神，因为……”
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又变回自己样子的白皊脸上，“你拜托过我，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曾经见过你。
所以我不能提起山神，只能说是白家村人送我回来的。”
白皊听着，点着头。
目光温和地看着周松然。
“不过，我记得你说，你是个特别的大妖怪，可以变身成很多动物、人、妖怪。”
白皊又点点头，“没错，我其实不是鼠妖，我是饕餮。
凡是我品尝过的，我都能变。”
“怪不得你那么爱吃。”
周松然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容，这笑容不是他对外时那种礼貌疏离的笑，也不同于面对动物时放松、开怀的笑，反而更加温柔一些。
白皊觉得自己快要沉溺在这样的笑容里，不由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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