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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皊停顿一会，周松然也听得很认真，“所以，就有了现在的你？”
他问。
白皊点头，“灵气复苏，凤凰也转世了。”
周松然眉头一跳，“是谁？”
白皊看了他一眼，好像对他主动出声询问的行为有些惊讶，“是方杰。”
“你怎么知道是他？”
周松然的眉头不经意皱了起来。
“因为凤凰在我体内留了一丝幽魂，那只是过去的他的一道投影……是他告诉我的。”
周松然却不说话了，过了好一阵，他声音闷闷地，“方杰是个非常努力的人。”
“是啊，对他来说，事业是最重要的，其他事情都要靠边站。”
白皊对着周松然眨眨眼，“你不觉得吗？”
周松然听明白了，哼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白皊的头发。
“你用不着解释。”
白皊没有反驳，心里觉得周松然嘴硬一点也没什么，“我们已经是全新的灵魂了。”
参观天辰大楼之行过后，两人的关系好像近了不少。
白皊开始经常收到周松然的早安晚安。
有时候，她还会先于姜齐的通知知道不少工作上的安排。
这天，白皊刚拍完广告回家，就看到沙发的两端同时站起了莫兰和胡安然。
哟？白皊心思急转，这两个狐妖怎么凑在一起了？她们一个野狐，一个灵山狐……
两个妖都非常殷勤，一个帮白皊拿包，一个拿了她提回家的水果。
还相互瞪了一眼。
“莫兰怎么来了？”
白皊笑着说。
莫兰还未说话，胡安然抢先道：“她想加入灵山！
我们灵山哪是这么好进的，你说来就来！”
“咳咳。”
莫兰咳了两声，完全不理会胡安然，她转身先讲水果放在餐厅桌上，转身朝白皊行了个礼，好像那些古装剧里的女子一般。
“白皊大人，灵山的山神大人，我莫兰有近千年修为，绝对够得上进入灵山的标准。”
胡安然小小惊呼一声。
白皊也惊叹，“千年修为！
那你哪里用得着来灵山修炼？我们灵山多的是刚修出人形的小妖想要来人类城市里发展呢。”
莫兰笑着看白皊，“我这是敬仰大人，我听说过上古大妖饕餮的事迹，灵山未来必将是妖族圣地，所以才想尽早加入。”
白皊笑了笑，“当时的大妖饕餮早就陨落了，我虽然是转世的饕餮，但却是全新的灵魂，不过我们灵山没有什么加入的标准，你愿意来就太好了，只是希望你和大家和睦相处啊。”
莫兰笑盈盈地看了胡安然一眼，惹来对方一个白眼，“当然会的。”
莫兰温顺地回答。
于是，回灵山的伙伴又增加了一个，白皊租了两辆车，一辆自己开，一辆闫小安开，她的副驾驶上坐着周松然，后座上是柳湘和她的儿子雪霁，后面一辆坐着闫小安、胡安然、白露、莫兰，柳湘的女儿因为自己的孩子生病没能和大家一起来。
车沿着省道开到白家村，白皊和伙伴们改为步行，一步步走向灵山的结界。
白皊作为山神当然能自行开门，她走到一崖壁前，抬手按在崖壁上，石头上就荡出水一样的波纹，白皊回头，“大家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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