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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姐，你靠边停下车，我想下去看看。”
言娟把车停好，许确意推开车门就听到围观的群众在低声谈论酒吧里发生的事情。
“听说那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死的惨。”
“是不是正主杀害的？他们偷腥结果被发现了，不然怎么可能就她俩在。”
“那谁知道，反正到现在没有一点动静说是去抓凶手的。”
“倒不是夸的意思啊，那凶手也挺厉害的，就那么短的时间里居然杀了两个人，而且还没漏出蛛丝马迹。”
“......”
没记错的话昨晚许确意来过这家方寸酒吧，她来的时候还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停留了没多久就离开了。
她静静地站在远处，不知不觉就看着张樾川的侧颜出了神。
恍惚间，许确意忽然想起好像之前也有一个人这样站在她的面前，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闪过。
高考后的暑假，许确意独自来到了陌生的江市，电话里沈佑泽说他会忙完赶来接她，让她不要乱跑。
出了站后，她拎着行李箱站到了一旁的柱子旁，车站的人熙熙攘攘，手机都快没电了，她也不敢再玩了，万一一会儿联系不上沈佑泽就糟糕了。
许确意无聊的抬头，扫了眼台阶下面的人，忽然一个站在车前打着电话的男生就映在了她的眼中，男生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向她看去。
许确意看不清男生的摸样，正想移走自己的视线，那男生便抬步朝着她走来，愈来愈近，她的心脏随着他的脚步跳动越来越清晰。
“你怎么在这儿？”
他沉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
她的目光深邃，仿佛通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
见许确意不回答，他又再次问了一遍。
许确意这才回过神，那张脸突然就变成了张樾川的脸。
她的眼睫动了动后反应过来谈话的张樾川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张樾川的眉心微微蹙着，身影笼罩着她，他们中间只隔了一条警戒线明明离得很近触手可及，却又觉得离得那么远隔着千山万水。
“我，我只是路过，没想到你会在这儿。”
许确意指了指工作室里的专车，听见张樾川很淡地“嗯”
了声，他的同事在身后叫着他。
张樾川开口：“你先回去吧，这样的热闹以后就别凑了。”
他担心凶手还没抓到，也不清楚凶手的意图是什么，如果凶手混在了人群中，即使是简单的为情杀，其他人随时会被凶手盯上成为下一个目标。
“啊？”
许确意想解释她刚刚是因为看到他在所以才来的，并不是来凑热闹。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张樾川就已经转身离开。
他随时淡漠的态度，总让许确意认为自己的哥哥是否真的和他是朋友。
珊珊来迟的言娟，手中多了两个冰淇淋，她看到许确意和一个男人的互动，不禁想是警局的人吗，有些面生，应该是新来的吧。
她递给许确意冰淇淋：“那男的新来的吗？没见过。”
许确意点点头没心思吃冰淇淋：“我们走吧。”
言娟看着许确意的兴致突然变低，联想到刚刚张樾川站在许确意的面前应该是说了些什么话，回头看了看酒吧的方向。
“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就和姐说，我给你欺负回去。”
“欺负到没有，就是他说的话总是让人不爱听。”
许确意手中握着的冰淇淋流了下来，不冷不热的温度就和张樾川的人一样。
等她搬走之前，她一定会找机会把张樾川欺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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