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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回过头，一本正经问道：“那第一聪明的动物是什么？”
“又癫了你。
心情不错嘛。”
沐钰露翻了个白眼，从他桌上收走英语作业，递给前座。
沐钰露、李晟、韩乐天，三人从小就认识。
小时候的李晟格外活泼好动，思维跳脱，完美符合精神病人思路广、脑残儿童欢乐多的定义。
什么火葬场里捡舍利子，停尸间里丢死人；
流鼻血了以为自己是西红柿转世；
学校组织活动去敬老院看望老人，给听力不好的老爷爷老奶奶送英语听力习题锻炼听力；
告别代课老师时站在讲台桌上cosp1ay《死亡诗社》；
差点还因为在地铁安检处猛吸白色的过敏性鼻炎药粉、同时嘴里不断出“太太太”
的舒爽感慨声，而被受到惊吓的警察叔叔阿姨扭送警局。
也就是年岁增长，让他平和了不少，变成了正常人。
或者至少是表面上的正常人。
“早上好。”
名为叶嘉颖的女生走进教室，浅笑嫣然地朝李晟打了声招呼，坐到他左边座位上。
“伱也好。”
李晟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不是，晟哥，”
韩乐天满脸戏谑用手肘戳了戳他，“你这回答也太1o了吧。”
李晟斜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要不然呢？你有什么好词儿？”
韩乐天一本正经道：“你应该说，见到你的早晨，才算好。”
“哕，你还能再油一点吗？油得美军都要来攻打你了。”
李晟翻了个白眼，“老实抄你的作业去。”
校园生活，平静一如往常。
正常地上课、下课、午饭、午休、放学。
李晟提包走人，骑车前往赵记甜品店打工。
店老板赵叔人很好，给的时薪足够。
店里不忙的话，李晟作为外卖骑手送蛋糕。
如果店里忙碌，他也会上手做。
一年练习下来，已经可以出师了。
在甜品店忙了几个小时，再看了眼时间，接近晚上十一点。
李晟喊道：“赵叔，我下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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