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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alpha却觉得好闻，甚至是本能喜爱，王全灯想到这点就厌恶。
半个小时过去，女人错愕，明明在几个月前，王全灯都会忍受不了，但今天毫无变化，对她的魅力是致命打击。
王全灯喝了许多次调酒，起身，“给我另外开个包间，我要洗澡。”
“是，先生。”
黑色山羊眼睛木愣高傲，下眼皮有一小撮白毛，盯着王全灯，螺旋似的角，胡须随着进食轻微晃动，草露出尾巴卷动。
一群羊堵在那，不让人行走，酒吧怎麽会有山羊？王全灯皱眉。
“哪里怎麽会有羊？”
服务员疑惑，“先生，那里什麽也没有。”
“您喝醉了。”
“是吗？”
南陌再次见到王全灯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小陌，这麽早来实验室。”
他笑的和气。
南陌定在原地，王全灯的额头上开了第三只眼睛，上下眼皮还能紧闭，睁开，但里面是黑色，空无一物的眼睛，空有外面的任形外壳眼睛构造。
“对。”
克苏鲁载体？
猛然，南陌掉进精神层世界，无数粒子快速往后闪退，太快而连成五光十色的线条，但他的移动是相对缓慢，参杂在光线中是片段式播放的记忆，怼着放大的脸，陌生而熟悉。
电云扑闪，他轨道歪斜，脱离意识隧道。
他跌落在羊群之中，手上疱疹眼睛嗅到同类，争先恐后冒出来。
场景似曾相识，克苏鲁载体降临，想与进行交易，他挥开碍事山羊，朝着中心地走去。
十字架定罪着堕落天使，它一半身躯泛白一半为黑，头发遮盖中面目，钉在架上的手指向下垂落，银色链条中平衡着中间的天秤，不向两边倾倒。
它缓缓擡头，是山羊和人脸的结合，矛盾的平衡。
王全灯站在天秤一边，瞅着，“这是什麽克苏鲁？”
眼睛怪的最大幼崽艰难的挤到手背，帮助主人仔细观看，唧唧哇哇听不懂的方言，“”
不认识的克苏鲁？
——
“走开，给我走开。”
王全灯不客气的对着那个恶心女人恶言恶语，父亲严肃，“你这什麽态度。”
“我都说了多少遍，我讨厌oga。”
“胡闹，哪有alpha不喜欢oga。”
浓烈的信息素对着他是致命吸引力，他生理欲望在作祟，但是他会玷污他的爱情与身体。
头上细汗，发情期因为刚刚的女人提前，他锁门将自己关在里面，双手抱头，意识和身体分离，意识站在高处，藐视他的丑陋，冷静到极致的思维，看着不受控制的身体。
“不是这样的，我是爱着你，不会对别人心动。”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用厕所的冰水扑在脸上，镜子中的人，对着他笑，王全灯奇异的做了个互抱姿势，“对，我们是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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