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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要是不愿意，你说啥也没用。”
老李头想着曲离门没了，不太好联系，想了半晌，肉疼的从兜里掏出小小的令牌说：“通讯令牌，贼贵，等你回来一定要赚钱给我。”
曲离爽快的结果，并笑眯眯表示：“我没钱的。”
毕竟是花了钱的，老李头不能看着她不还钱。
他琢磨：“你下次再遇到恶鬼，你别看见鬼就给打散，你叫我，我给它绑回去，递给上头咱也是有奖励的。”
得亏使者包住还送工作服，不然就曲离这样儿的，估计连个衣服都没得穿。
曲离琢磨，也是，打散了一分钱都没有。
她比划出手势：“好的，到时候五五。”
老李头惶恐啊，曲离再怎么看着跟小孩似的，那也是他师父，当初是她一手将自己领回去，培训，考试，这才上岗。
况且他可一直把她当小闺女，更不能收她钱。
“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曲离可不愿意让老李头白做工：“五五，别商量。”
到底是她一手将老李头带出来，她可一直自诩老李头的爹，怎么能看着后辈帮她白做事呢。
“行吧行吧。”
没啥事的老李头叼着烟，不放心的嘱咐几声后，转身进入黑色的门中。
曲离收好令牌，惦记着那三小孩，转身进去礼堂。
王山抱着钱老师哀嚎，抬眸看见曲离进来，立刻脱离钱老师的怀抱，直奔曲离：“曲离爸爸，我好害怕。”
王山不敢做的太过火，抱住曲离的胳膊就心满意足的撒娇：“那恶鬼坏死了，我好累，饭都没吃上两口，我好困，午觉也没了，等会还得写作业。”
说到写作业，曲离想起被自己烧到的几张试卷，一点也不心虚的说：“不想写就不写，赵新宇怎么样了？”
“他失血过多，小果哥哥已经联系医院的人来了。”
小果跟在身旁礼貌的微笑。
医院的人来的很快，不管是昏迷还是没昏迷统统拖到医院去检查身体。
安静的车厢里，一位少女捂住不再疼痛的手臂，小声的对着身旁的同伴说：“你是不是看见了？”
同伴声音压得更低：“看见了铁链，还有黑衣服的老人。”
前排的人微微侧头：“还有四班的曲离。”
成功对上暗号的三人，叽叽喳喳开始聊起来，然后一车厢没昏迷的人陷入热闹的讨论中。
隐藏于闹市的特殊部门二组成员小果：…………事情太大，小果也拿不住，他求救的给后面那辆车里的组长打电话：“组长，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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