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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的目光落在季夏身上，她低着头认真写试卷，仿佛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但手上的触感却清晰地告诉他，那是真实的。
周暮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里涌起难以言喻的喜悦。
季夏不敢抬头，此时她的脸颊滚烫，她知道自已刚刚的举动很大胆。
整个晚修，周暮一会儿看看季夏，一会儿转头笑一笑。
季夏已经习惯了周暮的目光，能做到心如止水地刷题。
只要他不打扰自已。
会考
第二天，周暮又被孙凌巧赶到教室门口罚站。
周暮站着也睡不着，慢慢从门口移到窗户边上。
他的目光透过窗户，落在教室里那个认真学习的少女身上。
季夏在试卷上写题，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黑板，认真听着老师讲题。
好乖。
也许是周暮的目光太过灼热，季夏注意到在窗边看自已的少年。
她微微皱起眉头，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接着继续在试卷上写。
周暮看到季夏的反应，不禁失笑，懒散地靠在窗边，继续看着季夏。
不过周暮没站多久，谢芸就来通知今天体育会考的事。
季夏完全不知道体育还有会考。
谢芸应当是在她离开的那星期通知了，但大家都没当回事，毕竟跑及格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因为这不关乎高考成绩，只关乎是否能够拿到一中的高中毕业证。
孙凌巧也不占用学生会考的时间，她大手一挥，让学生出去站队。
学生们纷纷走出教室，在走廊上整队。
大家的脸上都很轻松，对终于可以不上课了的窃喜。
队伍很快就排列整齐，大家有序地来到操场。
阳光洒在绿茵场上，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清爽。
“夏夏，这两天太忙了，我没来得及告诉你体育会考的事。”
秦月月面带抱歉地说道。
季夏摇摇头，“没事。”
虽然她体育不好，但平时体育课也能跑下来。
只是这次成绩可能会不好看。
“同学们，体育会考虽然不影响高考成绩，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这关系到你们能否顺利拿到高中毕业证，都打起精神来！”
体育老师大声说道，声音在操场上空回荡。
大家开始做着热身运动，有的在拉伸腿部肌肉，有的在活动手腕脚踝。
“女生先跑800米，两圈。”
体育老师拿着一班的名单，吹了声口哨，“女生来这里集合。”
一班的女生只有十多个，零零散散地站在起跑线。
“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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