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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溪还没这么压榨对方，直接回：“自己去问。”
下面又是楼言墨发来的微信：
8:00楼言墨：［早上好］的表情包。
隔了半小时：今天天气很好。
我抢到的全息游戏到货了，等游戏开服了，我们可以加好友吗？
程溪：“嗯。
游戏再说。”
那边近乎秒回，发了一个狗狗卖萌的表情包，随即又撤回，改为：“嗯嗯。”
程溪道：“表情包不错。”
程溪难得发了一次语音，另外一只手揉着果冻，果冻舒服的眯着眼睛。
程溪的嗓音带着一股睡醒后的沙哑和慵懒，配上淡淡的语气，杀伤力翻倍，十分的性感。
楼言墨红了耳尖，放在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听着，发丝敲了敲楼言墨的额头，楼言墨手忙脚乱的将手机放下，咳嗽了一声，认真道：“我只是想听清楚程溪说了些什么。”
发丝没说话，冲楼言墨投了一个鄙夷的眼神。
楼言墨将狗狗的表情包发了过去：“我也很喜欢。”
楼言墨为了表示自己是真的喜欢，把头像改成了狗狗的头像，程溪夸他的表情包等于夸他的头像，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夸他还不错么？
“咚咚咚。”
门推开了，宋清越看着脸上还残留着几分柔和的表弟，微微一笑：“看样子表弟聊的还不错。”
楼言墨将手机放到一旁：“彼此彼此。”
宋清越道：“听说你在收购市面上刚出的一款游戏？”
“嗯。”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越是坦坦荡荡，他们越不会怀疑什么。
在其他观望的人心目中，他还只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罢了。
“表弟能不能也给我来一个，我昨晚没抽到。”
宋清越倒不是真的喜欢玩游戏，只是有点好奇。
“不行。”
楼言墨拒绝道。
“表弟，”
宋清越露出对待病人温和如同圣父般的笑容，“那我只能天天缠着你了。”
楼言墨：“……”
————
程溪去浴室洗漱一番，离11:00还差两分钟的时候，程溪拿起了桌子上vr眼镜，离十一点开服只有不到两分钟。
各地拿到vr眼镜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带上，进入游戏。
首长站在落地窗前，沉迷于虚拟实验室，头发斑白的科学家门也抬起头来，看着倒计时慢慢归位零。
公测开始——
进入游戏前是一段视频，即使这段宣传片他们已经看过很多次，但身临其境的感觉是任何视频都无法代替的，仿佛真的发生在他们面前，狰狞的怪物，同伴的惨叫，让他们的肾上腺素激烈的分泌着，似乎还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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