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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两个女人早就吓得晕厥了过去,沐义和童发没有理会她们,兜头一盘凉水淋下,将她们冷醒后再拖到刑台中央。
大概是恐惧过度,两个女人醒过来后变得痴痴呆呆,表情似笑非笑,让她们跪便老老实实地跪了下来,两人先后被沐义和童发斩下首级,尸体照旧被丢到空地上喂狗。
很快她们的尸身就被猎犬们啃得七零八落,即便是粘着碎肉和血液的骨头也被狗们抢来抢去,撕咬声和吠叫声此起彼伏。
三个女人的脑袋整整齐齐地摆在刘觉的桌子上,活像破庙里供人观赏的石佛首。
接下来就轮到郑伸了,怒气冲天的他仍在执刑柱上大声地喊叫着,哈术赤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彷佛在嘲笑郑伸的窝囊,他提起手中的二尺尖刀,低头打量着郑伸下体那一团东西,那东西如瑟缩在壳里的乌龟脑袋一样。
哈术赤用左手把那玩意揪了出来,捏了几下笑着说:“郑老大,方才三个大奶子女人站在你面前都胀不起来,看来是不行了吧?不行的东西留着何用。”
话音刚落,右手如闪电般把那玩意割了下来。
若按照平日里的惯例,凌迟男人也是从胸部开始的,那玩意毕竟是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东西,只要不是深仇大恨,刽子一般都把这一刀留在后面。
然而哈术赤一上来就割下面,可见他对郑伸之恨有多深。
就在大家惊愕得还没回过神来,哈术赤随手一丢,那玩意儿径直飞往犬群之中,那一帮吃得意犹味尽的狗儿们马上对这块鞭肉拼抢起来,瞬间吃得连毛儿都不剩。
大概是受了强烈屈辱的打击,郑伸双眼充血,脑壳上青筋暴起,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到哈术赤的脸上,大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杂种!
!
平日我什么好处都分给你们,可你们……,你们见利忘义,出卖大哥、奸淫嫂子!
!
把我割肉不说,第一刀……,第一刀还……!”
没等郑伸说完,哈术赤回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郑伸脑袋嗡嗡作响。
“忘恩负义?亏你还有脸说啊,我们几个跟了你五年,钱大头全在你那,杀娘们你尽挑好的,镇子上好做的生意你全包了,我们有什么?难不成你从指缝里漏点铜板给咱就要山呼万岁不成?”
在一旁看热闹的审通等人也随声附和,你一句我一句地数落郑伸,恨不得用唾沫把他淹死。
哈术赤懒得废话了,在割掉郑伸的宝贝后,接下来便用刀子切他的胸部,郑伸胸肌结实,上面没有半点肥肉,哈术赤切起来非常就手,两三下的功夫两边整块的胸肌就被割了下来,膛中肋骨尽露,隐约还能看到左肋深处那颗跳动着的心脏。
割了胸脯便割双臂,切罢大腿肉便要破腹,哈术赤运刀如风,可怜的郑伸如同鲍家肉铺里的猪一般任宰任割,痛苦万分的郑伸不停地发出猪一般的嚎叫,嘴角、鼻孔和眼角也开始渗血,脸皮由红褐色变成了蜡黄色。
至于从郑伸身上割下来的肉无一例外都丢给刑台下的猎犬们,这帮畜生的胃口似乎不错,在吃光了三个白胖女人的肉身后,对郑伸壮实的肉块照样大快朵颐。
台下的观众包括鲍二等刽子从没看过此等恶心的场面,血色皆褪的脸皮如死人般惨白。
半个时辰后郑伸的身体已经皮肉无存,唯一完整的脑袋此时也胀得像个皮球,双眼反白的他早已神志不清,淌流着血水的嘴巴嘟嘟囔囔地不知在说些什么,直至哈术赤剜下他那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时郑伸才垂下那颗模样恐怖的脑袋。
行刑结束后,哈术赤把郑伸的脑袋割下呈到刘觉的桌面上,一直看得津津有味的刘觉大笑着夸奖哈术赤那凶狠的刀法,还吩咐手下上了一瓮美酒。
哈术赤到底是塞外民族出身,双手举起酒瓮便往嘴里灌,咕嘟咕嘟三两下就把整整一瓮酒喝完还脸不改色。
至于那具血肉模糊的骨架则照旧丢给猎犬们,不过这时狗儿们大概都吃饱了,只顾伸长舌头坐在地上喘气。
围观的人们渐渐地散去,离开时都十分安静,似乎还没有从那场可怕的行刑中缓过劲来。
李甲这个尽职运尸体的这回不由得暗暗叫苦,装在木车上的全是血淋淋的骨头,浓重的血腥味还把附近的野狗都吸引了过来,跟在李甲等人身后狂吠着。
至于郑伸夫妇四人的脑袋则被骑兵们的长枪挑着,一路返回城中示众,在绕了大半个安定城后才将它们悬挂在内城门上。
鲍二虽然干了几年挂脑袋的活儿,可郑伸那颗龇牙咧嘴、五官扭曲的脑袋着实让他恶心了半天,都说斩下来的脑袋模样会变丑,可与凌迟比起来,郑伸那三个老婆的脑袋模样看上去要顺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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