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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毅的喉咙像是被什么给梗住了，他当然能理解，岑綺云才是那个面露疑惑的人。
他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看向欒山几人，“你们…你们五个，不，六个神恩者，都经歷过旧时代是不是？”
他们看起来年纪都不小！
还留在原地的，欒山，田墨，王朔，异口同声道：“对，我们来自旧时代！”
三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並不恢宏。
只有股淡淡的不屈。
孟毅伸手，略带颤抖的指向逐光者留在原地的一团灰烬，满是不解：
“那他为什么感谢光明？”
这帮！
偽神！
人类的苦难很大一部分来自神灵！
“不应该吗？”
欒山反问道。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金属容器，小心翼翼的將这团灰烬收拢其中，“光明让他和他的妻子活到现在。”
他把那个金属容易轻轻抖了抖，回头看向孟毅，“这里面有他妻子的骨灰…”
“他想土葬…哦，就是把骨灰埋在…”
“我知道。”
孟毅打断对方，“我知道，我知道什么是土葬，什么是青梅竹马，我都知道。”
欒山几人惊奇地看向他，“你这么年轻，居然懂这些？”
孟毅没有去回答这个问题，他看向几人，这些人並不悲伤，应该是见得多了，他轻声道：
“你们有兴趣了解一下吾主吗？”
他强调道：“不需要你们去改信或许做任何事，当你们绝望之时，可以尝试念诵吾主的名。
还有那些普通人，他们现在还没有被神所弃，但將来呢？”
孟毅转头看向那群普通人，他们现在还未失去庇佑，否则以荒野的污染度，这些人早该异化了。
欒山摇摇头，“公正会喜欢我做的这些事，抱歉。”
只留下田墨和王朔两人留在原地，他俩对视了一眼，隨后看向孟毅两人，“我们可以了解一下。”
岑綺云开始兴奋地讲述。
隨后她去给那群普通人进行宣讲。
不管这几位神恩者信或者不信她的这套说辞，他们並没有阻止岑綺云。
至於那些普通人，他们也没地方可去，不管愿不愿意，只能一字不落的听完。
马上就要天黑了，欒山等人並没有因为距离靖安城比较近就组织人员强行赶夜路。
夜晚的荒野比白天要危险。
等岑綺云离开后，孟毅掏出那个圆盘向田墨这个机械师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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