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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刚经历那样异常的服侍，他竟难得想要支烟尝尝。
教皇放下矿泉水，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递给严泽。
后者却大胆不接，俏皮地笑道：“给烟不给火，郁先生这是典型的管杀不管埋呀。”
教皇无语，拿回烟卷叼在自己嘴里，点燃后吸了一口才让严泽叼住。
狭小的车厢霎时间被烟味笼罩。
严泽餍足地吸了几口，眯眼瞧着身边的男人，边吐个烟圈边笑道：“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留洋回来的教皇不解地睨了严泽一眼，强势地抢走烟卷叼回自己嘴里，又重新把矿泉水递过去：“漱漱口。”
这下轮到严泽不解，但良好的服从性还是让他接过矿泉水，不是漱口，而是喝下去润喉。
笑着凑到教皇耳边，低声道：“主人的味道那么香，为什么要漱口……”
“倒是主人实在太大了，顶得奴嗓子痛才是真的。”
此话一出，严泽的下巴便被教皇用力钳住，对方几乎是用同样的音量回答，但言语中的强势却不容严泽小觑：“那么奴隶，你知道你的口技很差吗？”
严泽眼睛一转，换上一副无辜的表情：“可是主人不给奴隶练习的机会呀。”
教皇无奈，他扯过安全带把浪过头的奴隶捆上，发动车子回家。
将人赶到调教室时，嘴上说着是让严泽练口技，却等到他真正进了调教室之后，却久久没有进入正题。
他下令让严泽脱掉所有衣服跪着等待，除了脖子上的红色项圈。
教皇自己则依旧穿着那身西装，坐在屋中间的一把椅子上。
项圈上的牵引被施加了一道力度，严泽驯顺地朝着牵引的方向膝行到他主人身边。
教皇抬了抬自己的脚，皮鞋在地板上敲击的声音不由得让严泽怔了一下，明白过来之后他乖乖地跪伏，将头抵在他主人的脚边。
“奴隶，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持安静。”
主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需要一只脚凳。”
“是的，主人。”
-
这样的训练在调教情境中非常常见。
目的是锻炼奴隶的服从性，让奴隶彻底安静下来，体会将肉体、精神甚至是思想全部交到另一个人的感觉。
但这样的训练对于严泽来说有些低级，因为在教皇看来，他的这位新奴隶已经非常适应现在的身份，而且在服从性上面也是无可指摘。
但他将这样的训练搬上台面，目的就是让严泽从刚才的比赛中彻底抽身。
即便严泽面上看去和平常无异，但作为这个奴隶，这具身体的直接责任人，教皇还是不能忽略奴隶在受到意外惊吓之后的应激反应——口技调教是本次公开调教的意外事件，不在二人提前说明的游戏规则之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严泽已经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连他主人什么时候把脚踩在他身上的，他都无从察觉。
好像他真的成为了一只脚凳，一个没有感觉没有思想的物品。
教皇从声音将他唤醒时，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四点，距离他们回来进入调教室已经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
教皇抚了抚严泽的发顶，动作很轻，仿佛在问严泽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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