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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行程霍青栀没看，她只知道这次要去谈四个客户。
减掉来去的行程，一个星期都少说了。
他掐灭烟，朝她走过来时关了室内的灯。
霍青栀用最后的光亮，看到他一把扯开腰腹间的浴巾，阔步流行到她跟前，将她手腕抓住扬起，抵在墙上。
他一次比一次地疯狂，疯狂到霍青栀后半场几乎快昏厥。
——
北意工作室。
孙娆娆的办公桌上，积压了一堆的退稿。
大学毕业以后，她是经过别人帮衬才开了自己的工作室，平日里靠着同学们的人情，勉强算混得下去。
可上次跟蔡经理那事儿之后，生意一落千丈。
再后来，跟佳文那事儿后，接的几个小单突然被退回来。
并且正在谈的一些合作，也瞬间不了了之。
“一定是霍青栀。”
孙娆娆自知霍青栀就算死了老公，在商圈的地位也比她高，“她这是要置我于死地？”
下个月工作室该交房租了，她都交不起。
蓼城本地的同学，她张不开嘴借，思来想去拨出去一个电话。
“晶宝，你能借我点儿钱吗？”
电话那端，女人清脆的声音传来，“怎么了？还混到借钱的份儿上了？”
孙娆娆张口就开始吐槽，“都怪霍青栀啊，肯定是因为我跟你关系好，她看我不顺眼，从我开始干这行就跟我过不去……”
巴拉巴拉地吐槽了一顿，电话那端的人认真听着，听完了轻声一笑。
“你也是笨，还能让她一个没爹没妈的欺负了？”
被骂了笨，孙娆娆也没有任何的不高兴，“她虽然没爹没妈，可混得风生水起呢，现在不光蓼城的单，她又开展了线上，听说刚开始接单就忙的到处飞。”
“那你说，她要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被一些流氓坏人惦记上，死在异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对面轻飘飘的几句话，说得孙娆娆顿时背脊发凉。
“这……不至于闹人命吧？”
“你怕了？”
电话那端的声音透着轻蔑，“你一直这么胆小，才会被霍青栀压成这样，她如果死在外面，谁会给她讨回公道？先奸后杀，苏家都丢不起这个人，肯定不会管她的。”
孙娆娆是坏，但不狠，她能干的最过分的事情就是，让霍青栀名声尽毁。
“杀人可是犯法的，上次的事情佳文还赔了很多钱，被教育了呢，要不是霍青栀不计较，佳文都要坐牢的。”
“杀人是犯法，但你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人是你杀的呢？”
登时，孙娆娆呼吸一滞。
你是想死在外面
霍青栀定了好几个闹铃，最后差点儿晚了飞机。
坐在位置上的那一刻，两条酸软的腿开始打颤，空姐看她脸色不好，给她拿来一张毯子，“全程三个小时，您可以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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