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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套的客气话一出口，病房里僵拙的气氛被破掉了一些。
尴尬衍生，霍青栀把果篮和花束放在柜子上，就不知该说什么了。
舒执聿半躺半坐，凸起的喉结十分性感，说话时上下滑动，“任务完成，你可以走了。”
霍青栀尴尬中带着对他冷漠态度的揪心，但她还是说，“好。”
说完她转身离开。
身后一道如注的目光，在她出了病房后，才消失。
她感觉松一口气，但心里又沉甸甸的。
从医院出来，她接到警局的电话，关于舍予被泼油漆的案件已经有了新进展，让她过去一趟。
警局。
专门负责她这个案件的人姓周，将近五十岁的年纪。
“霍小姐，我们查遍了周围的监控，对方实在狡猾，在各种盲区走，可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查出她的身份来。”
霍青栀先道谢，“谢谢您了，那到底是谁？”
“佳文。”
周警官拿出一张照片，和一份资料，“你看看认识她吗？”
不是孙娆娆？霍青栀拧着眉接过照片和文件，“认识。”
她知道佳文是以前舒氏员工服的合作商，如今合作落在她手上，佳文肯定会不高兴。
可是，佳文在业界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权势地位的重要性，不会这么上赶着来得罪她。
“我们已经把佳文带回来进行调查了。”
周警官指了指一旁的审讯室，“她就在里面。”
“周警官，我能跟她聊两句吗？”
霍青栀心底猜出个轮廓，但还需要证实。
周警官起身就带着她过去了。
审讯室里，佳文坐在椅子上，看到霍青栀进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自在，别开了目光。
“是孙娆娆让你干的。”
霍青栀语气近乎肯定。
她直勾勾盯着佳文，没错过佳文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们没碰他女人
自己是被孙娆娆利用了，佳文觉得丢人，硬着头皮说，“不是，是我自己要做的。”
“如果你把她供出来，那她就是主谋，你只是从犯。”
霍青栀劝说，“而且事情没多大，不至于坐牢，顶多就是赔偿。”
佳文咬着牙说，“事情就是我做的，我赔得起。”
犯了错赔得起，至少她还能在外界落一个敢作敢当的名声。
但如果把孙娆娆供出来，她就是被人家利用的棋子，颜面尽失。
霍青栀跟她不是很熟，但经这一事一下子就看透了她的品性。
冲动，好面子。
“那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霍青栀就转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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