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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怒视著眼前浑身赤裸的两个人，感觉下一秒肺都要被气炸。
他攥紧拳头，咬紧牙关，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去，直接捶死那个三十多岁的大叔。
可他妈的，自己现在身处系统的环境中，只能干看著，什么也做不了。
方小甜，老子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要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9000多万的豪宅，我眼都没眨，直接就送你。
那么多漂亮妹子想要加我，我一个也没同意。
方小甜，你……
“甜甜。”
幻境中的中年男人伸手轻抚方小甜的脸颊，语气中竟透出一种寒彻骨髓的哀伤。
“能再次见到你的脸，真好。”
“怎么了？”
方小甜眨著眼睛，满脸幸福。
而中年男人，眼中暗淡无光，泪水突然涌出。
“可惜，你不是她……”
中年男人突然伸手抓住方小甜的脖子，方小甜的喉咙里发出窒息般的声响，短促而破碎。
她赤裸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每一寸肌肉都在紧紧绷著。
中年男人的眼泪不断下掉，一滴接一滴地落在方小甜脸上、脖子上。
看得出来，他也很痛苦，肩膀抽搐，全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彻底绝望的歇斯底里。
方小甜看著男人，眼神中全是不解，还有越来越深的绝望。
她想吸气，却吸不进一点空气，喉咙里的声响渐渐微弱，身体的颤抖也开始变得无力。
“李志……李……”
在发出最后几个音后，方小甜的呼吸彻底停了，她眼睛睁得很大，却没有一点光芒。
中年男人鬆开双手，她就这样笔挺地倒在床上，没有一点生机。
目睹一切的李志，张大嘴巴，发出绝望的嘶吼。
他不停地对著幻境中的中年男人挥拳，却全是徒劳。
中年男人的眼泪还在流，脸上的痛苦更重了，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他伸手慢慢抚过方小甜的脸颊，嘴里不断呢喃著。
“可惜，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过了好一会后，中年男人突然发出诡异而悽惨的笑声。
“也对，我也不是那个与你在大学相爱的李志……”
李志停下还在挥动的拳头，僵在半空，眼神神直勾勾地盯著他，瞳孔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微微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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