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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等会一睁眼，就看到一堆奇怪的东西，我就把你腿打断。”
方小甜的眼睛被一块柔软的丝布轻轻罩住，眼前陷入一片温暖的黑暗。
李志扶著她的胳膊，脚步放得很慢，带著她穿过走廊，地板踩上去发出轻微的迴响。
李志的这间房子很大很大，方小甜几天下来也没能把各个房间记熟。
她只能模糊地感觉自己停在一扇门前。
李志鬆开了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可以摘啦。”
丝布滑落的瞬间，方小甜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前哪是什么普通房间，分明是个被奢侈品堆满的小天地。
墙架上整齐排著爱马仕的birkin和kelly，从经典黑金到限量拼色一应俱全。
玻璃柜里摆著香奈儿的leboy、dior的戴妃包，连近年火到断货的热门款都乖乖地待在防尘袋里。
角落里甚至还堆著几排未拆封的礼盒，缎带在灯光下闪著柔和的光。
方小甜张了张嘴，半天没有发出声音。
她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呼吸都在变快。
“你……”
她转头看向李志，刚开口声音就哽咽了，尾音带著明显的颤。
话没说完，眼泪就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顺著脸颊往下淌。
不是委屈，也不是慌乱，而是那种被人把细碎喜好小心翼翼捧在手心的热意，烫得眼眶发酸。
“你疯了吗？你的钱都是大风颳来的吗？”
方小甜吸了吸鼻子，抬手去抹眼泪，指尖蹭到温热的泪滴，可嘴角却忍不住扬了起来。
她带著哭腔嘟囔著。
“哪有人这么送礼物的……”
眼泪越来越多，却一点都不难受，反倒像心里被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填满了，暖得发胀。
“生日快乐，甜甜姐。”
李志望著方小甜泛红的眼眼眶，又补了一句。
“上次联谊会，你不是亲口说过，梦想是拥有塞爆整间衣帽间的爱马仕、香奈儿吗？”
“那会儿你眼睛发亮的样子，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上周，你帮我贏下了电玩节最受欢迎的coser比赛，让我圆了小时候的梦想。”
“今天，轮到我帮你美梦成真了。”
方小甜激动得脸颊发烫，吸了吸还带著水汽的鼻子，眼睛轻轻闭了闭，又微微扬起头。
李志看著她这幅模样，心头猛地一惊。
这、这是在暗示什么？
她仰著头闭著眼，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呼吸间带著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李志愣了几秒，耳根悄悄泛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难道……是要我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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