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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究竟是谁杀死了我那愚蠢的儿子么？”
大白天的，她隐约的听见了昨夜那熟悉的腔调，“鬼梦无状小儿啼，诸兽神将请伯奇；翼遮天，喙破地，明镜高悬驱疫离……”
他与若清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是一无所知，而周昭却是洞穿了一切。
章洵有些疯癫，“你叫我怎么能够冷静？”
周昭静静地看着章洵，“冷静些。”
“曹奔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杀人，他们只是想要取血，可那小姑娘被吓坏了，挣扎得厉害，慌乱之间，匕扎进了那孩子的脖颈……”
眼前这个小妇人虽然瞧着普通，可办起事来有条不紊，有自己的章法。
“那夜在场的，除了章若清之外，一共有五人。
霍梃、曹奔、朱涣、陈山海、刘祈。”
“期间没有人来寻曹奔么？章若清有没有来过？”
曹氏没有隐瞒，“是拂晓园里新买不久的小丫头，名叫见月。”
“当时霍梃便做主，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得提及此事。
翌日一早，建安便出城将那孩子的尸体送去了乱葬岗。
等他回来的时候，曹奔已经疯了。”
曹氏捏了捏眉心，“曹奔已经死了，死得还很不体面。
他杀了人，也已经偿了命。”
“若清是绝对不可能杀人的。”
“正如姑娘所言，当时不光是有曹奔，章若清，还有几个勋贵人家的公子哥儿，那其中便有霍太尉家的侄儿霍梃。
出了人命，大家都害怕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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