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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胜翻个身，想到一种可能性，“莫非，吞吐日月精华，就是上武？”
相比较於拳脚刀剑需要流汗。
神魂观想需要绞尽脑汁。
吞吐日月精华简直不要太简单，轻鬆且写意，如此画风当真符合上武之道。
只是不知为何，山精鬼魅吞吐日月之后，修炼出来的却是秽气。
“不对！”
李胜猛地一惊，“在外面，她们修炼出来的確是秽气，但是在日月壶中，修炼出来的就是灵气了！
这算不算是，正確打开了上武修炼之法？”
一瞬间，李胜想到了许多。
最终得出一个结论：“罗国武道昌盛，但上武却成为了传说，恐怕並非是上武失传了，而是这个世界变了……修炼上武所需的灵气消失了，反而会滋生秽气！”
联想到如今邪祟、鬼祟作乱。
更有肉灵芝这样的诡异诞生。
李胜感觉自己已经触摸到了世界的本质：“这个世界……它病了！”
……
翌日。
李胜去了县衙一趟，隨后又亲自去了县界大路、小路上的关卡，见到了关卡的守军。
一个个气血旺盛，显然都是武者。
这些武者都是罗国的士兵，修炼了军队中的武学，不过罗国军队属於世袭制，子承父业一代代都是军户，普通人想要参军当兵，根本没有门路。
“我还以为罗国的武者並不多，原来都在军队中。”
李胜在关卡前转了一圈。
没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於是悄然转身，翻进了路旁的深山中，在林间快速穿越，很快就避开关卡，走出了北丰县地界。
等到中午的时候，摸到了大路上。
这是去往新庐城的道路，路上看不到什么行人，走了一段距离，竟然又有关卡。
李胜绕了好大一圈，才绕开这个关卡。
等摸到新庐城的护城河边上，看到城门的守卫更加森严，连城墙上都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根本不可能摸进城中。
“大有问题！”
“看样子，肉灵芝比我想像中更可怕。”
李胜没有贸然进城，而是折返回去。
借著月色往北丰县走去。
正在路上走著，驀然发现前方道路上，不知何时正站著一名长髮长须的老者。
似乎像是在等他。
李胜顿住脚步，老者缓缓转过身来：“你从北丰县来，这是要回北丰县？”
老者说话的语调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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