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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壹凡仰望着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轻轻叹了口气。
他没有首接回应乔英子的话，而是反问道："
英子，你说考上好大学真的很重要吗？"
乔英子一时语塞，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的方壹凡心里也在纠结这个问题。
她很想安慰他，但又不愿意说谎。
最后她点了点头，模棱两可地说："
确实挺重要的。
"
方壹凡突然露出笑容，又抛出一个问题："
那你觉得我能考上好大学吗？"
乔英子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方壹凡了然一笑："
不用说了，我知道答案。
春风中学的垫底要是都能上好大学，那门槛也太低了。
"
乔英子伸出手想安慰他，却不知从何说起，显得有些慌乱。
"
方壹凡，其实你还有希望的，只要努力一定能考上大学！
"
听到这番话，方壹凡脸上浮现出笑容："
英子，能抱一下吗？"
乔英子很自然地张开双臂，和方壹凡轻轻相拥。
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这样的拥抱再平常不过，也能让方壹凡好受些。
方壹凡靠在她肩头，委屈地说："
那我是不是和陶子没可能了？"
乔英子虽然想安慰他，但还是诚实地点头："
以你们现在的成绩，确实很难在一起。
"
说完又怕打击到他，连忙补充："
不过成绩好也不一定就能在一起啦。
"
这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方壹凡心里，这姑娘真会安慰人吗？
乔英子己经忘了最初的话题，继续安慰道："
其实我想去的大学也考不上啊！
"
方壹凡心头一紧，好不容易才转移她的注意力，赶紧岔开了话题。
乔英子和方壹凡站在校园的梧桐树下，飘落的叶子打着旋儿落在两人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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