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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熬夜玩手机是不是？"
"
把这精力用在学习上，清北不是随便考？"
"
成心气我是不是！
"
水流声哗哗响起，掩盖了后续的训话。
早餐时，童文洁的唠叨声就没停过。
方壹凡吃完饭时，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
他倒了杯水递过去："
妈，喝点水润润嗓子。
"
童文洁瞪了他一眼，接过水杯："
你要能把这份体贴用在学习上该多好。
"
见母亲又要开始说教，方壹凡赶紧打断："
您先喝水。
"
正在收拾早餐的方圆也帮腔道："
是啊，先喝水。
"
说完又转向儿子："
看你把妈妈气的。
"
方壹凡抓起书包就往外冲："
妈我先走了！
"
今天学校要举行誓师大会，上午照常上课，下午家长也要参加。
他骑着自行车一路飞驰，心里盘算着怎么跟母亲提换到书香雅苑住的事——那里离学校可近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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