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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他来了，他又走了，挥一挥披风，甚至连云彩都没给莱茵留下。
莱茵现在连小皮卡都失去了，他只能背著尸体向著警局走去。
警局里只有一个警员，他白天当交警，晚上值夜班。
冰冷的夜晚，只有一杯热可可能暖暖戈登的內心。
砰！
一具新鲜的尸体摆在了戈登的面前，正好打翻了他的杯子。
戈登的眼神在尸体和莱茵之间扫来扫去，他试图理解这个画面，“你来自首？”
莱茵当场翻了个白眼，莱茵摸了摸口袋把名片递出去，並且耐心的为戈登解释。
“我是捡尸人，这是我捡到的尸体，你看看这个人有没有在悬赏名单上，在的话给我赏金。”
戈登越看莱茵就越觉得眼熟，这个人跳过桥吧。
“尸体的事情等一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莱茵暗叫不好，怪不得连小混混都敢过来找茬，原来是没带面具，自从哥谭市的空气品质上升以后，莱茵都不怎么戴上防毒面具了。
“你见没见过我不重要，重要的是给钱！”
莱茵伸出手差点懟到戈登脸上，惹得戈登连连后退。
这招以进为退让戈登不想和莱茵接触，只因为莱茵的手上全是血液。
这太脏了，可千万別弄脏了警服，警服是要自己洗的。
“你等一下我看看。”
戈登翻起悬赏单，上面的通缉的金额数量，让他困惑不已。
“为什么盗窃的悬赏比杀人还多呀！”
莱茵笑著回答：“你刚来哥谭没多久吧，哥谭但凡有名有姓的哪个没沾过血，杀人是最没技术含量的，盗窃那是真本事。
最重要的是，在哥谭人命是最贱的。”
“抱歉。”
“你道什么歉吶，哥谭就这个德行。”
“不，是你误会了，这个人不在名单上，你白跑一趟了。
接下来你交给我吧，我把他放在停尸房里。”
莱茵摇摇头，他再一次开始刷新戈登的世界观，“你们停尸房的尸体堆积成山，而且尸体检测手段还不如哥谭大学的在读生，放你们这里，我保证第二天你们的警长就会把尸体卖给大学做標本。”
戈登脑子上方好像有一个不断转动的登录等待中的符號。
“你怎么知道的？”
“你没看名片吗？我就是干这个的。”
“倒卖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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