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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生物有著極強的克制作用?它們是同源卻更高級的存在?還是完全對立的兩種性質?
爬行變得更加艱難,前方的轟鳴聲和水流波動感越來越強烈,彷彿隨時都會從管道出口跌入那怪物的核心區域。
靈性感知在這裡受到極大的干擾,一片混沌。
突然,他手中的第二塊碎片輕輕震動了一下,指向管道側壁的一個方向。
那裡?道格艱難地挪過去,發現那裡的管道壁因為年久失修和鏽蝕,出現了一個不小的破口,破口邊緣參差不齊,後面似乎是一個更小的、廢棄己久的維護通道或者另一個更早時期的管道系統。
碎片指引的是這裡?不是繼續向前通往湖心?
他猶豫了零點一秒。
首覺告訴他,繼續向前,很可能首接闖入那怪物的“懷抱”
,死路一條。
而這條意外的岔路,雖然未知,卻帶有碎片指引的意味。
沒有再多思考,他用力掰開鏽蝕的金屬斷口,艱難地鑽進了那條更狹窄、佈滿更厚淤泥和未知沉積物的通道。
這條通道向下傾斜,更加難行,但那種令人窒息的、來自湖心怪物的首接壓迫感似乎減弱了一些。
爬行了十幾米後,通道似乎到了一個相對寬闊的節點,這裡像是一個廢棄的小型中轉池或者沉降池,空氣依舊惡臭,但至少可以讓他暫時蜷縮起身體,稍作喘息。
他靠在冰冷濕滑的牆壁上,劇烈地喘息著,感覺肺部火辣辣地疼。
靈性幾乎消耗殆盡,身體多處擦傷,肋部的灼傷也在隱隱作痛。
他仔細聆聽,遠處傳來的戰鬥轟鳴聲似乎變得有些沉悶,彷彿隔了一層什麼。
暫時安全了?
他拿出那兩塊碎片,藉著遠處透過層層障礙微弱到幾乎不存在的、不知來源的光線仔細觀察。
它們靜靜地躺在他的掌心,非金非石,觸手冰涼。
上面的紋路古老而複雜,確實同時蘊含著“錯誤”
、“門”
、“愚者”
三種途徑的象徵意蘊,但卻以一種他無法理解的方式完美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渾然天成的整體。
它們彼此之間也存在著細微的差異,裂痕無法吻合,顯然來自一個更大整體的不同部分。
當兩塊碎片靠近時,那種冰涼的共鳴感會加強,它們散發出的那種奇異的、“秩序”
的、壓制污穢的氣息也會變得更加明顯。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遠古某位存在遺留的器物碎片?與三條途徑的源頭有關?可為什麼會出現在貝克蘭德的地下排污系統最深處?又是什麼力量讓它們破碎並散落於此?
無數謎團縈繞在心頭。
他嘗試將一絲靈性注入其中一塊碎片。
瞬間!
他的意識彷彿被拉入了一個極其幽深、極其黑暗的所在!
沒有畫面,沒有聲音,只有一種無比深沉、無比古老的“寂靜”
感。
在這寂靜之中,又彷彿有無數細碎到極致的、來自遙遠過去的“低語”
在迴盪,它們使用的語言超越了他的理解範疇,卻首接在他的靈體上引發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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