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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你最近还好吗？海螺娱乐没有亏待你吧？”
楚白低垂双目，看着那杯茶，一个一个回答他的问题：“还好。
没有。”
楚白的嗓音喑哑低沉，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倒像是要哭。
祁凌云说：“我听说你最近新增了很多粉丝，我挺替你高兴的。
我就知道，你没问题。”
楚白不知怎么回答。
他原本还有些感动，但想起祁凌云的温柔极有可能是学了祁炫之的，总是虚假到虚伪，一颗心就变得冰冷起来。
楚白抬起头，与祁凌云对视着说道：“祁凌云，谢谢你还愿意跟我说这么多。
不怕你笑话，今日我来，是因为我现在的老板希望我找你说说合作拍剧的事情。”
说着，他苦笑起来。
祁凌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理解，都是打工人嘛。”
他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反而问道，“楚白，那你呢？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经他一拍，楚白似乎放松下来，他冲祁凌云眨了眨眼：“我说的可不算。
要我说，星辰娱乐可没有跟海螺娱乐合作的必要。”
祁凌云闻言也放松了许，他往后靠了靠，眼带笑意看着楚白，却是问道：
“你怎么学起那些坏风气，一个大男人画起妆来了？”
楚白目光微暗：“懒得卸了。”
祁凌云想起来：“易兴告诉我你到一个叫什么田扒皮手下了，你不会天天被压榨在不停干活吧？”
差不多。
楚白只敢在心里这般回答，嘴上说的是：“还好吧，我现在的经纪人叫田喜。”
祁凌云才想起这个名字，“就是他了，他风评不怎么好呀。”
眼见楚白苍白下来的脸色，祁凌云才想起再怎么样，田喜也还是楚白的经纪人。
祁凌云看着他，万分不解了：“你为什么要去海螺娱乐呢？”
楚白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他落寞的解释道：“那时只有海螺娱乐愿意要我。”
这次，楚白终于不再遮遮掩掩，他说道：“当初是你哥让我辞职离开星辰娱乐的，我本来就是他推荐过来的，他让我离开，我只能离开。
我知道，那伪装的病历其实只是拿来搪塞你的吧。”
祁凌云并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震惊，他走到楚白身旁，在楚白困惑站起来时轻轻抱了他一下。
“我知道。”
祁凌云向来会把握分寸，虽看上去是抱，其实都没有碰到楚白。
他正要抽身，楚白却紧紧拥住了他。
楚白的身体在颤抖着，似乎在哭泣。
祁凌云握了握拳，终究没有推开他。
祁凌云听到楚白说：“我过来，是因为我想见你一面，仅此而已。”
祁凌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本来都已经打算放下了。
楚白的声音闷闷地，却又如此清晰：“祁凌云，我爱你。
不要停止爱我好吗？”
祁凌云终于推开他，看到楚白微红的眼眶和眼角的泪水，他叹一口气，与楚白拉开一段距离，才说道：“对不起，我不能背叛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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