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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
这是林凡恢复意识的第一个感觉。
仿佛全身骨骼都被拆散重组，内脏火烧火燎，后背更是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耳边是持续的嗡鸣，间或夹杂着燃烧的噼啪声和遥远模糊的呼喊。
他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片刻才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倾覆的首升机扭曲的金属骨架，以及透过缝隙看到的、被浓烟染成暗红色的天空。
他依旧被绳索固定在起落架上，怀里是依旧昏迷、但呼吸尚存的苏婉清。
另一侧，高强也挂在那里，一动不动，情况不明。
我们还活着。
这个念头闪过，林凡心中稍定。
他立刻尝试调动体内能量，却发现经脉如同干涸的河床，传来阵阵刺痛，能量几乎耗尽，唯有那经过锤炼的灵魂意志依旧坚韧。
“高队！
婉清！”
他声音沙哑地呼唤，同时努力挣扎，试图解开绳索。
“林凡！
你醒了！”
高强虚弱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他也苏醒过来，“我没事！
苏小姐怎么样？”
“她还昏迷，但呼吸平稳。”
林凡确认了苏婉清的情况，心下稍安。
两人艰难地互相协助，解开了束缚。
天台上满目疮痍，原本的主楼己经化作一片燃烧的废墟。
救援队伍的声音正从楼下传来，迅速靠近。
关键对话：挑衅与决断
就在救援人员即将抵达天台时，林凡感觉到了口袋里的震动。
他掏出那部屏幕己经碎裂但勉强能用的手机，看到了那条来自未知号码的加密信息。
“坐标己确认。
‘蜂巢’欢迎真正的‘龙牙’莅临。
——‘夜枭’”
林凡的眼神瞬间冰冷如刀。
“夜枭”
不仅知道他们可能没死，甚至精准地把握了他苏醒的时间，发来这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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