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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临茫然。
沈誉竖起一根手指。
“百分之一？”
霍临猜。
沈誉轻轻摇头。
“千分之一？”
霍临又猜。
沈誉依旧是否定的表情。
霍临微微皱眉，大胆推测：“该不会只有万分之一吧？”
沈誉公布答案：“万分之一还不到，在这不到万分之一的人里，还有近三成因为各种原因暴走失控，沦为污染者。”
将近三成？霍临暗叹，这产生污染者的比例简首高得吓人！
沈誉转动吧凳，抬了抬下巴，示意霍临看向舞池。
一个喝高了的客人正在舞池中抛洒现金，红彤彤的钞票如雪花般在空中飘飞，引得周围很多人争抢，还有些人在旁边拍掌叫好，一派纸醉金迷。
沈誉说：“旻京的地界，天上掉块石头都能砸死几个少爷，都是家里有权有钱的主。
但如果不能觉醒，几乎等于一辈子困在旧地，万分之一的概率落在这里，有许多人不甘心。”
霍临不禁好奇:“难道没什么别的方式让人觉醒？”
“有，”
沈誉言简意赅，“能刺激觉醒的不外两种东西。
一种叫钥匙，就像你这种，全世界几年甚至十几年一见，概率小于中头彩；另一种叫魂器，要么家族传承，要么重金购买。”
“而这两种方式，产生污染者的概率更高，大概50%，用魂器觉醒说是赌命也不过分。”
霍临听得仔细，自己属于外部刺激产生的觉醒者，看来是极少数的一类，没有变成污染者则是另一层幸运。
沈誉继续道：“大概三个月前，旻京圈里开始流行来天堂旅馆喝血鸦之梦。
这款神秘的鸡尾酒号称能让普通人觉醒，且成功率接近90%。”
“消息最开始只在熟人圈里传播，后来成为一种流行趋势，很多十八岁还没觉醒，又不想冒险用魂器的人都会来这试试运气。”
“这酒真有传说中那么神奇？”
沈誉意味深长：“效果不能说没有，但有的不仅是效果。”
“骗局说白了也是一桩生意，有人故弄玄虚，有人愿意上当，这事本来轮不到我管，只不过……”
说到这，沈誉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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