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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程老板的声音，丁沫铃把头埋的跟鸵鸟一样，端着盘子溜回到后厨。
门上的风铃在沫沫关上门后，叮叮当当响个没完。
幸星抿起嘴角，这一年来，她好像突然转运，遇到的人都是一些善良的人。
“在想什么？”
幸星猛地回头，不知何时程老板来到了她身后，她摇摇头：“没笑什么。”
“听丁沫铃说，你变成了她的学妹？”
程老板饶有兴趣地打量幸星。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幸星点头。
“那岂不是和我们学校挨着，倒也可以算是我学妹了。”
幸星不知道还能这样攀关系，她笑笑：“我哪敢自称程老板的学妹。”
程老板眉头紧皱，不是很满意幸星对他的称呼：“我也只是个学生，没比你大多少，你这个称呼把我都喊老了。”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
每天都听沫沫在她耳边程老板长程老板短，现在想想，她好像还不知道程老板的名字。
“我叫程明朗，你唤我学长或名字都行，可别再叫那个了。”
程明朗语气略带幽怨。
“好。”
一个称呼而已，与幸星而言无所谓，她没必要和他争。
老板在店，谁也不敢偷懒，大家都以最好的营业状态迎接每一位顾客，直到一道幸星厌恶的嗓音出现在幸星耳边，彻底打碎了咖啡馆的宁静。
“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震惊，又有些严厉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咖啡馆，店中喝咖啡的人纷纷看向柜台这边。
幸星没理幸华明，她看着点餐机器问：“你好，请问需要什么？”
幸星的态度激怒了幸华明，他一只手摁在显示屏上，再次质问幸星：“我再问一遍，你为什么在这？”
眼见越来越多的目光投射过来，幸星扫了眼幸华明身后的人，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在打工，你看不见？”
在幸星扫视后，幸华明也意识到，自己声音过于大，他压低音量问：“你在哪打工不好，非要在这，你是不是看准了我合作伙伴在这边写字楼，特意跑来给我丢脸。”
若不是幸华明提起这个，幸星还不知道这边有他的合作伙伴。
不过，幸星也没打算解释，她反问道：“我打工挣钱，怎么给你丢脸了？”
“你还有脸问！”
幸华明怒瞪幸星，“要是让别人知道，我让前妻的女儿到处打工，他们会怎么想我。”
幸星只觉得讽刺，赵娜娜在学校对着一个初中的孩子发疯，他没觉得有什么，她老老实实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他却在这里斥责她给他丢脸。
幸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没觉得靠自己挣钱有什么丢脸的，你要是觉得我在这给你丢人，趁早和这边的合作伙伴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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