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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南宫婉在红绫的服侍下套了一件衣服后，萧曦月终于开口叫了她。
“月儿终于肯叫我师父了。”
南宫婉幽怨十足，可她的脸上还残留着刚才激烈欢愉后的红晕，妇人刚被满足后的动人模样，与眼神中的柔和母性十分违和。
萧曦月盯着她看了一会，才慢慢说道：“师父，云平……”
她似乎不知该怎么往下说了。
见过玉雀师妹与李仙仙，又见过轩辕明珠与云平，再见过云平与女皇的暧昧，自己又亲身体验过，眼前师父红杏出墙的事，似乎已经不能再让她感到意外。
她在意的是，师父此刻在想什么。
“云平……”
南宫婉张口欲言，却在徒弟那双清冷的眼眸注视下败退下来。
她最怕的就是徒弟注视着她。
“小姐，夫人是为了给云平…治病。”
红绫忍着羞涩，给她说了云平的身体问题。
“原来如此。”
萧曦月想到了云平的母亲，当时她和大师兄入了黄泉内，就是为了给云平治病的吧。
可惜至今没有她的音讯。
南宫婉悄悄松了口气。
可月儿的下一句话，又让她把心提了起来。
“师父，你要离开师丈吗？”
南宫婉看向自己徒儿，与她眼神对视，很快又转开。
想找借口骗她，可自己徒儿又是天生的能识破谎言的仙女，怎么骗都骗不过的。
红绫悄悄告退，去了里屋给云平洗澡换衣服，接下来这对师徒的谈的话就不适合她听了。
萧曦月默默的等待着，想要师父的一个回答。
可为什么？
为什么公主会背叛自己喜欢的人，师父又是为了什么？
“一定要回答吗？”
南宫婉转过了头去。
“我想知道。”
“……”
自己的徒儿真是太任性了。
南宫婉闭上了眼，“师父不适合成为仙女，我家曦月才适合，师父就不去什么仙界了，你以后升仙后，跟我和你师丈问一声好就行……”
她没有说谎。
至少萧曦月听不出她话语中的谎言。
“为何不能当面和师丈说？”
萧曦月握住了师父的手，轻声道：“而要用这种方式来分别。”
南宫婉颤了一颤。
自己的徒儿都能看出来吗？
“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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