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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傅屿、那个疯子博士、自己的经纪人、傅屿的经纪人，还有……傅南。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还是……
这时傅屿对着她伸出了手，玉笙搭着傅屿的手缓缓坐起来。
四目相对，她敏锐地察觉到不一样了。
眼前这人不再是npc给她的感觉。
所以，她这是回到现实了吧？
目光飞快扫过站在人群最后面的傅南，玉笙重新看向傅屿道：“我想和你单独说两句。”
疯博士很激动的挤上前，噼里啪啦问出一堆问题，玉笙嫌弃地往后躲了躲，生怕被他横飞的唾沫喷到，根本一个字也没往耳朵里入。
不过想也知道，无非就是询问她现在的状况之类的。
傅屿连忙隔开疯博士，好说歹说，请他先把时间让给自己。
疯博士这才不甘不愿地让开路。
很快其他人都散去，屋中只剩下傅屿和玉笙二人。
傅屿确认了摄像和监听设备全都关闭后，这才开口，但依旧很小声：“你恢复记忆了吗？”
玉笙点了点头：“虽然我还有很多疑问，但你先听我说……”
她将自己最后去到的那个模拟现实世界简略地对傅屿讲了一遍。
最重要的是最后一刻的记忆。
她记得很清楚，她开车对着那辆撞过去的时候，看见了两张惊慌失措的脸，一个是傅南，另一个则是负责傅屿一切工作安排的经纪人。
“那是你的记忆世界。”
傅屿神情严肃。
“我一次次跟随你穿梭小世界，一是为了增强你的求生欲，但更重的是探寻你的意识深处深埋的记忆。
最后那个世界，是我利用类似催眠的技术，为你搭建起来的世界。”
玉笙微微沉默了片刻：“所以，果然世界虽然是假的，但事情都是真的。”
傅屿有点紧张的点了点头，见玉笙说完这句就陷入了沉默，他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颤抖着声音问道：“所以，还……离婚吗？”
“我都要带你去死了，你难道不害怕，不盼着赶紧离婚？”
傅屿摇了摇头：“我能理解你的做法。”
玉笙没忍住笑了起来：“你连我想带着你去死都能理解，这世上还有谁会比你与我更般配呢？”
“所以是不离婚了对吗？”
傅屿激动地抱起玉笙转了个圈。
真是的，二十多岁的人了，一点也不稳重。
“本来也没打算离婚，我们俩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允许我们离婚？我从始至终都只是准备拉着你一起死而已。”
玉笙轻描淡写的语气，简直像是在说，我就出门坐个旋转木马一样。
果然两个都不是正常人，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去理解这两人之间变态的爱情。
“现在第一件事是让傅南和你那个经纪人叫什么来着的，付出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去把牢底坐穿。”
傅屿点头，认同玉笙。
“可惜事情发生这么久，除了我这个目击证人，没有别的证据了。”
傅屿伸手揉开她微皱的眉头：“你还是睡太久了。
在这个世界，以我们的地位，想要定一个人的罪，是不需要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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