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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真是。
不不不，它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它果然被污染了。
玉笙端着煮好的面条，去敲了敲步哲的门。
步哲眉眼弯弯的接过碗：“真香。”
玉笙就那么看着他，直到他吃完才开口。
“如果步艳出事了，你会伤心吗？”
步哲垂下眼，手指用力抠着衣服边缘：“你都知道啦？”
“嗯，”
玉笙拉过他颤抖的手，“一直都知道。
从最开始就知道。”
步哲猛然抬头，眼中有泪光闪现，满是难以置信：“你……你一直都知道，我是妓|女的孩子？”
“你就是你，没有人能定义你，你的父母也不能！”
她话语坚定，莫名让人觉得她在说的是真理。
“累不累？”
步哲摇摇头，目光落在被玉笙握住的手，他现在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不累的话，穿件外套，我带你出去看戏。”
玉笙点开手机，打开地图，只见地图上一个小红点一闪一闪，显然是个定位。
【这是……什么东西？】
“徐烨伟的定位。”
【哦，徐烨伟的定位啊。
什么！
你为什么会有徐烨伟的定位？】
玉笙：“因为我在徐烨伟身上放了微型定位器啊。”
这是什么轻描淡写的语气？
你为什么会放定位器？
又是哪里来的定位器？
系统感觉自己失去了最后的用处。
宿主真是越来越不需要它了。
徐烨伟的定位还在移动中，但看方向应该是去步艳住的那个棚户区。
现在过去时间应该刚搞好。
玉笙带着步哲打了辆车直奔定位地。
隔了一条街，两人提前下了车，往定位点赶去。
“炮灰，替我们找一个最佳听墙角地点。”
【……】
它该开心吗？它还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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