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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点头：“两位导演号。”
“就你？”
两位导演之一的大胡茬高个儿先开口，言语带着不满，大概是被李丹工作气到了，“要的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之前一直是线上联系工作，李丹初次和导演见面就闹了不愉快，助理在旁边喏喏道：“导演导演，人会找到的，请来不少艺人，要不再去看看有没有满意的……”
李丹笑道：“导演，你想到的人选不是没有，我给你找到一个，现在主要是你打算给安排什么位置上？总不能移过来就当一个吉祥物吧？多不合适。
而且素人也不专业。
你总不能为了捡芝麻丢了西瓜吧？”
助理不敢说话缩起了脑袋，李丹拿出相机点开其中一张照片。
若是庭雪在这里看到所谓的“芝麻”
，正就是她本的话，一定会想：请把我当人看吧。
庭雪已经把画布上染满了鲜明轮廓。
她的表情严肃，从椅子上站起身，整个阴影压住画作。
整个人的氛围比阴郁的蓝色还要冷。
庭雪停下手望着这幅画，蓝色油画直入眼底，瞳孔渐渐变得幽蓝了。
这幅蓝色的画作时间，断断续续加起来总共用了整整三天。
当笔“啪嗒！”
一声掉落的时候，庭雪把布满颜料的画布搬到地面上，换了一副崭新的未染一笔的画布继续画。
左手臂边上，还有一堆相同的画作。
自打上次拒绝之后，李丹一到吃饭就冒出来。
“有没有想兼职的想法？”
“你准备什么时候来？”
一般都是这样开场白，或者要说话却看着人闭着嘴巴不说话。
庭雪靠着椅子，闭着眼睛打开音乐。
“……”
李丹又吃了一个闭门羹，便是彻底了解了庭雪性格有多恶劣，她是一个看别人痛苦而快乐的毒蛇。
面对这样一根筋的，只能认倒霉碰到硬茬了，要是劝导年轻女性多赚钱，可人家一幅画就上千万，李丹还想到对方的年纪小不懂世俗，现在因为个性差点就放弃了。
庭雪听了两首音乐，李丹眼眸冒火。
李丹咬牙切齿：“钱你不要，不过人总是会需要一些特别的东西，没人会例外，包括你在内。”
庭雪：“是的。”
李丹额上暴起井号：“你需要什么？你需要什么才肯答应？我一定会满足你。”
庭雪本来就赚够钱了，现在被她纠缠有点脾气了，她问：“你觉得你能满足我什么？钱我有了。”
李丹面红，被气的：“你……你你是问你要什么？”
李丹一直都觉得赚钱最重要，要是有天出现和她一样的人，每天过来这样纠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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