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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一张合照的顺艺笑得更为可怖了，她指着照片上穿着闪亮演出服但面目模糊的女孩们，语速又快又混乱。
“还有啊，我调查的时间是最多的，我看到了很多很多，冤魂啊——明明就站在我面前，我什么也做不了。”
回忆染上血色，顺艺又想起了那些记忆。
可爱的少女被吊起来迫害致死，聚众口口的少年团体懵懵懂懂地被注射着不明的药物。
作呕的玩弄，赤luo的肉和白花花的寿司，冰冷的鱼眼和死灰无光的人眼混在一起...顺艺怎么可能不疯掉？她的眼前全是污秽的脏事。
那么脏，那么恶心...顺艺又哭又笑地捧着另一个照片说着，“这些少年笑得多青春啊，没了...像花一样凋谢后还要冠上污名。”
“还有这些遗书...这个孩子很励志又聪明又善良...被圈内80...回乡下烧炭自杀了。”
“报纸上唾骂的女星是背后资本推动的网暴，然后雪藏后，这个孩子被跟踪的私生饭杀了...”
“这个照片的女孩才14岁啊，他们都是禽兽...”
顺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手里的故事，她的声音像被堵塞住的木桶只有气音在
往外泄漏。
寂静的精神病院无一丝光亮照进来，黑暗里只有抱着记忆的顺艺在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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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慢慢地平息着自己的情绪，她抬起狰狞丑陋的脸，语气恢复平静道，“我想你们肯定发现了，我的精神病院很干净。”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她像是不需要有人回复一样，继续自言自语道，“因为我这里全是怀有一丝希望的疯子们，而疯子皮下是干净的。”
“外面世界，那些光亮干净的外皮下却满是垃圾蛆虫。”
顺艺将手里的照片等物品机械地放回收纳盒里，嘴里一直念叨着‘没事，我记得’‘我会永远记得’。
“精神病院里住着的人是之前和你一样调查真相的人，对吗？”
“然后他们听到了污染的歌曲——因为听见了，所以他们也就和你一样看见了冤魂，从而疯掉了。”
顺艺抬头看向突然发出声音的男人。
五条悟总结完后突然平静地问道，“你获得了诅咒的认可，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就好像他在笃定她具备这份能力，并认为杀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顺艺笑了，“我离不开精神病院。”
“那你要委托玩家帮你干这活吗？给我个名单，我让他们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认真的五条悟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顺艺看出来了，眼前男人的俊美皮囊下有一个闪闪发亮的纯净灵魂。
倒是比她们这些半黑不灰的灵魂来得强大多了。
顺艺动了恻隐之心，她摇头冷硬地拒绝了，“你们就当我讲了些恐怖故事...拿着这个盒子，解完咒后就离开吧。”
五条悟摸了摸后脑勺，女人心海底针，怎么一下子就变脸了？
念希弯腰捡起床底下无意间掉落的照片递给床上的女人，“是因为那个诅咒吧，你怕它会吃了我们。”
顺艺面部表情柔和地接过照片，她摸着照片上的人，声音轻淡中暗含劝告，“没有玩家斗得过它，它的目标也不是玩家...当然撞它面上的食物它自然来者不拒。”
“我还以为你不想报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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