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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钰若有所思地回头望去，楼上是几间平平无奇的包厢，没什么特别的。
他正了心神，回忆自己最初的目的。
“听说你今天拍许总的肩膀了，天吶，我都想让你自求多福了，真是勇士。”
听到这样一句话，莫钰轻笑一声，毫不痕迹地转移话题，斟酌再三跟大家打听关于许总的消息。
“你们很害怕许总吗？我都没见过他几次面，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一时间，吐槽哀嚎声不绝于耳。
“许总，在看什么？”
合作伙伴的一声询问，将许玉臣的注意力拉回到酒桌上。
他收敛住威慑警觉的目光，视线在莫钰消瘦的背影上逡巡了一会儿，摇头：“没什么，见到公司员工了。”
那人“哦”
了一声，捧场道：“早就听闻许总爱护自己的下属，传言果不其然，连随便一个人都能一眼认出来。”
许玉臣不明意味地轻笑，没有应答。
饭后。
莫钰告别了同事，一个人坐在工位上发呆。
一顿饭下来，打听到的有用数据寥寥无几，但是听到的黑料简直骇人听闻。
什么方案做的不行直接推翻重来、公开批评毫不避讳、曾有一天骂哭三位下属的先例……
意见鞭辟入里但毫不留情，是一位名副其实的魔鬼上司。
莫钰都庆幸自己不需要跟这位许总直接对接，不然每天都会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不过……莫钰有种奇怪的预感。
这位传闻中手狠黑心的许总，可能真的是许玉臣。
莫钰无声哀嚎。
这可真是天要亡他，听说这位许总睚眦必报，自己都丢下许玉臣多少次了，他怕是杀了莫钰的心都有了吧。
莫钰朝对面楼上张望着，紧闭的百叶窗彰显出无人的气息。
他心思一转，躺入了营养舱。
小世界《西幻之我被光明神狠狠宠爱》正在载入中……
传输数据似乎格外缓慢，半天进度条也没有进展。
莫钰显得跟004下起了飞行棋。
在第n次004转出了“6”
点的骰子，莫钰忍无可忍。
“004，不准作弊！”
004眨着心虚的大眼睛，磕磕绊绊地狡辩：“本统没有作弊，小钰不得信口雌黄，要讲证据。”
莫钰紧握的拳头松了又紧，最终一拳打在它光溜溜的脑袋上。
“嗷！
本统要告小钰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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