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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之前为什么没有发现羽终离他们並不算远等等问题。
姜振看著这一切，想说些什么，却又沉默了下去。
“不需要有过多的心理负担！”
羽过看到了这一点，他神色肃穆的说道：“他们都是好样的。”
“可就是几秒钟而已，他们只用生命爭取了几秒钟！”
姜振无法接受这一点，他更无法接受的是，这些人的牺牲，都是为了保护他。
“不，不是他们只爭取了几呼吸，而是他们一个只用几呼吸时间，解出了难题，展现出了自身的智慧。”
“一个只用几呼吸时间，跑出了拯救了我们的距离，展现出了自身的速度。”
“而你见证了这一切！”
“这或许便是见证者的意义。”
羽过继续说道：“我们羽人还是一个新生的种族。”
“我们的歷史甚至还未有过任何一个羽人老死。”
“我们发展出了诸多的技术和艺术，也正在成就我们的文化。”
“但是我们身为自己人，却难以说清楚我们发展的如何，你的到来，或许便是来见证这一点。”
姜振听了这一番话，原本的情绪被彻底打散，只剩下了对於羽人这个族群深深的疑惑。
在很多事情上，羽人和人类的差距並不是很大。
他们之间的话语，甚至十分的近似，近似到类似於方言的地步。
但是却又在很多地方，有著许多的不同。
姜振不由得和旁边的羽过以及羽橘等人，討论起对於牺牲的定义。
“创世纪1：5从神之旨意，羽从天坠地，以死推动生命。”
“我从其中得到了三点，上层的旨意，中层自我的意愿和行为，下层实现的价值。”
每一个羽人都深刻的研究过羽人轨，对於里面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词，都有著深入的研究，然后衍化出了诸多的释义。
“当三者合一的情况下，牺牲便是自然的，是正確的。”
羽过此时说著自身的理解。
“出发！”
这一场討论以羽摹发布命令而结束。
在接下来回程的路上，危险程度便迅速下降，再也没有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他们已经离开了生命边界，那些非理性的现象已经难以靠近，也有可能是因为诸多羽人已经有所准备，羽终再也难以搞事。
在三天之后，他们终於见到了远处那依旧满是彩色的聚集地。
原本心情相对压抑的姜振，此时也站起身来，看著那满目要挤入眼中的色彩，也不由得感觉到美轮美奐。
无数艺术和建筑和云彩相接，色彩或是大片涂抹，或是细致入微。
整个聚集地，都仿佛构成了另一片天地一般，形成一副立体的画，呈现给了这个世界。
而姜振隨著羽人们进入这个聚集地，立马感觉自己也成为了画中人。
各种光彩，隨著阳光顏色照耀在自己身上。
將自己变得五顏六色，而如此多的色彩，却又在熟悉之后，感觉到了浓郁的生活气息。
正是这一点生活气息，让整个聚集地的色彩，不再那么『压迫』，一切都柔和了许多。
“这便是羽人的居住地，是那些羽人为之战斗和牺牲的地方么？”
姜振环视著这一切，久久没有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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