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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被弄得一塌糊涂，好在薄晋琛脱了外套垫在小珺身下，深灰的呢子大衣沾满了女孩化成的水。
事后小珺用纸巾大概收拾了那件大衣，擦完还是留下了白色的痕迹，是插出来的白浆，干了都结块了，又脏又容易被人一眼道破，不擦干净她都不知道他要怎么把衣服送去干洗。
“别擦了，没事。”
薄晋琛从她手里把那件外套接过来，抱着她将两人都盖在大衣下，然后打开窗，又燃了一支烟。
小珺很累，靠在他怀里没有做声，就是有点怕烟灰掉在头上，眼睛一直默默跟着他的手。
“在看什么？”
他逗逗她面颊问。
小珺摇了下头，把脸埋下去，“我有点困。”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睡会儿，我抽完这支去开车，到家叫你。”
小珺还有自己的坚持，“我要回寝室，你送我回学校吧。”
薄晋琛只有一秒迟疑就点了下头，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好，到学校叫你。”
他转而问，“回学校你要联系他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在这种时候提起蒋南，小珺还是比较介意的。
她默默坐直身体，在座位上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先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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