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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着点儿吧，新金属肯定巨贵。”
谢仁一开口，给温妮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温妮沉默，然后眼神一转，立马又兴奋起来，“莫里老大会给我报销的对吧？”
要用钱了就被cue的莫里：“……嗯，行。”
“老大，我也要！”
“还有我！”
“我我我！
举手举手！”
……
谢仁：“6。”
这天晚上莫里送苏染回公寓，路上苏染都还在回忆这事儿。
“虽然他们研究杀虫的武器，但是真的氛围很好，”
苏染慢悠悠地走着，“还有你的直觉真的挺准的，布鲁将军真的答应了。”
莫里并排和苏染一起往前，“虽然说是直觉，但是也参考了一些遇到的实际情况。”
“所以你知道他认识我妈妈这件事？”
苏染停下脚步，看向面前这个浑身军官气息的莫里。
“有怀疑过，但不确认，”
莫里实话实说，“现在确认了。”
苏染偏了偏头，继续往前走，边走边和莫里说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他让你去看看尤尼尔塔楼？”
莫里蹙了蹙眉头，仔细地思考着。
“嗯，听说是一个很小型的展览馆，有什么问题吗？”
苏染不解。
“确实是个展览馆，但是在帝国军队的驻地，尤尼尔塔楼只是很微不足道的小地方，甚至没有你今天去吃饭的餐馆有名，”
莫里解释道，“但是他为什么单独推荐这个地方？”
苏染停下脚步，扭头看着莫里，“有没有可能，里面有和我妈妈相关的东西？”
莫里松开了紧皱着的眉头，“先去看看吧，到那一天我也过去，多个人防备一下。”
苏染点头，“好的。”
布鲁将军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回到桌子前，输入指纹密码打开了刚刚放资料的抽屉，将苏染刚刚带给他的资料拿了出来。
一沓厚厚的资料暴露在空气里，散发出纸的清香，布鲁将军专注地看着右下的页码，一页页地翻动着，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准确地找到了割伤苏染手指的那张资料。
布鲁将军将这一页抽了出来，微微蹙着眉头看着右上角残留的血液痕迹，陷入了沉默。
几分钟之后，布鲁将军将这一页纸递给了不远处的副手，“把上面的血拿去我的私人化验室化验分析一下，记住，你亲自做，不要告诉任何人。”
“好的。”
副手接过纸张，小心翼翼地对折，然后放进标本袋中密封，然后贴身保存，做完这一切，他向布鲁将军深鞠一躬，转身离开了这里。
窗外的光透过玻璃洒落在布鲁将军的后背，将他的面庞隐匿在阴影之下。
他就这样保持着端坐的姿势，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座椅，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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