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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十分高兴。
“漫展之后就没见过两位了。”
何佳佳对着阿言和祝觉开口。
“你们要来提前体验我们的成果吗？”
嗯？漫展？阿言看着眼前的小女鬼，缓缓从回忆里对号，当初看见的是蒙脸的白衣女鬼，就是她？
“什么成果？”
阿言问。
“你最近被调到这了？”
丁铃开口。
“对啊对啊，这不是组里鼓励野鬼自力更生，不能靠领低保生活，阿狸姐这边的鬼宅创业孵化基地招人，我就过来了。”
何佳佳兴奋开口。
鬼宅创业孵化基地？阿言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进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整个薛家巷作祟的妖邪小鬼都已经被阿狸姐收归麾下了，现在给它们改过自新的机会，进行思想跟行动改造，改造后直接就地上岗。”
何佳佳巴拉巴拉地说着。
“我要竞争女鬼组组长！”
在何佳佳跟丁铃的解释下，阿言和祝觉才明白过来。
近年来不知因何有了灵气复苏的现象，现世的异常情况越来越多，流离在外的鬼也不少，再加上一直以来因意外情况存留在阳间的鬼，特案组鼓励大鬼带动小鬼，玄门鬼魂一帮一结对子，灵异产业孵化基地等等，不然实在是入不敷出，冗鬼过多养不起了，最多收留三个月，之后要么投胎进阴间，要么自力更生。
眼下，这整个薛家巷子都是被“阿狸”
承包下来的鬼宅创业孵化基地，目前正在不破坏原有建筑的基础上加入鬼工机关，要做成灵异鬼屋实现盈利。
而今天带来的两个大箱子，就是阿狸从组里订购的一些特殊道具。
阿言和觉觉听得目瞪口呆，高，真是高啊！
“对了，我怎么觉得阿狸有点眼熟，又想不起来？”
她看向丁铃。
“我知道我知道！”
小女鬼何佳佳此刻举手。
“阿狸姐就是程黎啊！”
“程黎？！”
阿言和觉觉异口同声。
程黎是十几年前的知名女星，他们小时候还看过程黎的电视剧呢！
只不过爆红之后程黎就销声匿迹了，有江湖传言说是程黎一夜之间无比憔悴，还有说她是养小鬼反噬，之后就没有消息，直到现在还是互联网喜欢盘点的古早女神。
丁铃认真点头，“我不知道以前的事，但阿狸当初好像是因为到了脱毛期，钱也赚到了就拍拍屁股走了。”
阿言脸色凝滞，等等，脱毛期是怎么回事啊？她真的没有听错吗？什么会有脱毛期啊？
身后的门突然振动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他们的讨论不高兴，何佳佳立刻噤声，捂住自己的嘴。
阿言看着自己的手机，她搜索了一下“程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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