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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希尔流感病毒,或者是变异a型病株,后面十天半个月时间才是最艰难的时期,能挺过去基本没事了。
接下来,我并没有再一一视频通话,长途飞机下来,再一个变异a型病株的可怕,整个人已经是有气无力。
给纳兰曦,陈思婷,伊妮娜姐姐以及养父养母发信息,说安全到了美国,在治疗了,叫他们放心。
在给伊妮娜姐姐和养父养母发的信息,我告诉了他们在哪个医院隔离治疗,也不怕他们找来,患者在医院隔离期间,无论是谁都不能进入患者医院。
我发完信息后,和两个白人聊了一会,从两人口中得知,他们感染希尔流感病毒有几天了。
其中一个白人告诉我,这病毒开始很难受,体会过才知道其中的滋味,打了几针药物过后,才逐渐好转,目前状态不错。
对于我这种变异a型病株,也有不少人感染,如果身体没有其它症状,或者心脏病什么的,也能治好。
白人用一口英语侃侃说着,我了解不少,我笑着说大家共勉抗病毒,相互打气。
这时,医生又行了进来,问我身体感觉如何,我如实回答,除了头晕,鼻塞,身子乏力,没有其他什么严重问题。
医生一一记录在病历上,随后行出病房,再次进来的时候,给我带来两包西药和一碗中药。
叮嘱我西药中午晚各吃一次,和中药配着吃才有效果。
我吃了西药之后,再喝苦涩的中药,喝了一口,带着浓苦的气味,难以吞下,只好憋着一口气,硬生生喝个底朝天。
白人笑着说,开始他们也喝这种苦苦的药水,后面就习惯了,治疗效果很好。
我万里机程长途跋涉下来,喝了药后,逐渐放松了心态,很快浑身疲劳袭来,迷迷糊糊睡到晚上。
醒来就是刷牙,吃饭,打针,吃药。
两名白人也吃不同的西药,病状轻重,吃药也不同,不过,他们不用打吊针了,只喝中药和吃西药。
吃完药没事可干,两个白人躺在病床上拿着手机玩游戏,我也坐在床上,打开手机一看,收到了不少信息。
我给纳兰曦打了电话,一接通电话,就劈头盖脸说了我一顿,说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都不和她说一声,对于我偷偷跑回美国治疗,恨不得想打我一顿。
知道纳兰曦气在心头,我被责骂,心里感到甜甜的,一边急忙哄着,聊了将近一个小时,纳兰曦才依依不舍叮嘱我,每隔一段时间,一定要给打她打电话,说身体状况。
随后,我又打给姐姐,顿时电话里传来一阵抽泣哭声,听得我哭笑不得。
姐姐在电话里不停哭泣,充满浓浓的担心,我又开始哄起来,半个小时后之后,好不容易哄好了,叫她别担心,我会很快会好起来。
我和姐姐通完电话,又给伊妮娜和养父养母打电话,我一开口就说身子很好,不用担心,等出院了就回家团聚。
伊妮娜姐姐笑着说,到时候我出院,开个party,好好庆祝一下。
在病房里平平淡淡过去了三天,然而第四天晚上,我身子忽然变得严重起来,一连高烧不退,头痛欲裂,咽喉肿痛,呼吸不畅,连续呕吐,被移送到重症病房。
我意识迷糊躺在病床上,嘴里戴着呼吸机输送来的氧气,吊着针水,耳边不时传来心电图仪器的滴滴声,两三个医生在病床边忙碌着,感到眼皮被戴着手套的手指撑开,医生在小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
这一晚,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也感觉自己随时会死掉。
我不知道是怎么撑到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子浑身发软,像是在一段很长的路,走了很久很远似的。
脑袋没有昨天那般痛,呼吸也顺了一些,我感觉喉咙干涩疼痛,病床边房着橙汁和矿泉水,喝了一口橙汁,但还没有来记得止渴,又吐了出来。
我只好继续喝,直到又吐出来,一连喝喝吐吐,我来了犟性,直喝到感觉喉咙稍微没有那么干涩才停下来。
第八天,依然在吊针,打维生素,吃什么吐什么,没有胃口。
第十天,身子恢复了一些力气,能下床走路,吃一些稀饭。
第十二天,不远处的床位,医生拉走了一位挺不过去患者,换上了新的白色被褥,紧接着又送来一位重病毒患者。
第十三天,我被转移到轻护病房,这一刻,我意识到,能活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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