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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看,我的嘴角就塌了下去。
我默默在心里数了一遍后面有多少个零,然后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他:“你全都卖了?”
他思考了一下,说:“还有很多,想不起来,处理了一部分。”
说完,他观察了一下我的神色,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然后问:“不够?”
我沉默了半晌,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心说,人比人,气死人,胖子果然说得没错,我们三个里面就他富得流油,只是这人完全把钱当废纸。
得了,以后指不定谁养着谁了。
但随后我一想,这写的是我的名字,还不是算我养着,于是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心下舒坦了几分。
他见我神色放松了下来,往我这边又坐了一些,伸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回过神来,低头看到他扣住了我的手指,左手扣着左手,十指交叠,两枚相同的戒指挨在一起。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软,勾了勾嘴角,转过头去就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说:“怎么不够,咱俩的养老本都够了。”
养狗我们不在雨村的这大半年,家里的鸡胖子都是托老板娘喂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养的,我们回去后发现喂得个个膘肥体壮,鸡蛋蛋甚至还胆肥了,敢去和领头鸡打架,虽然没几下就被压着啄回了太监鸡的怂样。
母鸡也很争气,过了年开春了就开始抱窝,上个周直接孵出来一窝小鸡。
胖子结婚后搬了出去,虽然还是时不时在我家晃悠得跟自家一样,但很多事情也得我和闷油瓶来做了。
就比如喂鸡这个事儿,之前都是胖子负责,现在胖子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顾得上。
所以当闷油瓶蹲在院子里喂鸡的时候我还觉得有点新鲜。
胖子喂鸡跟老母鸡似的,一边洒一边嘴里还要咕咕咕,念叨着多吃点长肥点好上路;我喂鸡图省事,盆往地上一放就让它们自生自灭,谁能抢谁就吃得多。
闷油瓶喂鸡却出奇得耐心,每个槽放一把,雨露均沾,分量平均一点不差,放完会面无表情地蹲在那里看一阵子,再视情况添加,绝不让每只鸡饿着,也不让每只鸡吃撑。
胖子说小哥如果去食堂干,绝对比那些打饭阿姨厉害,一勺上来该是什么是什么,都不用抖,给闷油瓶的新就业生涯排上了第四个职位。
而当他蹲在那里喂鸡的时候,那些小鸡会围着他一通乱叫,也不知道是不是初生鸡仔不怕虎,闹腾的几只还敢去啄他的鞋子,更有甚者会试图往他身上跳。
他也没什么脾气,通常看一眼就继续蹲在那里完成工作。
所以这种情况愈演愈烈,有一次我走出去时,看到他直接被一堆小鸡包围在中间,叽叽喳喳的声音一波接一波,好像他才是它们的亲妈。
一只胆儿肥的已经从鸡舍的高处飞到了他肩膀上趴着,此时正在啄着他的头发。
我差点没当场笑喷,抖着肩膀拿出手机拍照留念,然后才去帮他赶鸡。
这情况胖子也撞见过几次,他比较直接,笑得比我还大声,还冲我说他当年给小哥买小鸡内裤就没买错,你看看多般配。
般不般配我不知道,他最招我们家的小鸡喜欢倒的确是真的。
闷油瓶这人平时老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实际上打架比谁都狠,但帮他从一群鸡仔中解围这事反而要我去唱黑脸。
胖子说:“我们瓶仔的狠也就对着粽子和敌人,平时都是自动省电状态,与世无争心境纯良,可不招这些崽子喜欢。
就比如你看动物世界,那些狮子老虎平时瘫地上晒太阳,鸟落身上啄几下它们不也由着。”
我点点头表示很赞同,不过这些小鸡倒是很快与舒适的生活告别了,有一天我喂鸡的时候发现数量对不上,少了几只。
最开始我还以为是走丢了,转了一圈也没找到。
后来又怀疑是山上的黄鼠狼卷土重来,但当时它们黄祖宗直接被我们干掉了,被胖子一通威胁举家搬迁,不太可能闷油瓶镇在家里它们还有胆回来。
最后闷油瓶出马,得出的结论是被村子里的猫叼走了。
这一下我就没辙了。
村里的猫都是放养状态,野得很,平时扑个鸟抓只老鼠打牙祭是常态,个个鬼精,不管是下药还是围鸡舍都等于白搭。
而且村里村外的,也不知道是哪只猫干的好事,万一药死了哪个老乡家的,又免不了一通嘴皮上干架。
于是我又开始琢磨起之前胖子提出的养狗的建议,我们院子够大,养几只狗绰绰有余。
那阵子和黄皮子干架事出突然,短时间内也没找到合适的,后来我的肺状况加重,大家更没心思养狗了,再加上狗一养毛一通乱飞,对我也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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